“不過我首先有個問題想要得到你的回答,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等候迴歸的使者,又是怎麼得知他們給我帶來了這件東西?”凱恩大公問道。
“別懷疑我安插了什麼眼線在你身邊,我可不幹這種骯髒事情,那是巴世蒙這個滑頭喜歡的手法,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那個小丫頭居然兩次向我質問,不過也告訴了我,他們讓趕回來的使團成員帶來了一些證據,我派人盯了你整整三天,你今天一出家門,我就知道這些傢伙已然回來。”那位嗜血團長理直氣壯地說道。
凱恩大公再也沒有說什麼,他將鉛盒遞給了身邊的那位侍衛,而那位侍衛則拿著鉛盒小心翼翼地朝著嗜血團長走去。
一把搶過侍衛手中的鉛盒,這位嗜血團長甚至等不及拔出武器,他就像是撕扯紙片一般,將那緊緊密封起來的鉛板撕成碎片。
鉛板裡面是一塊極為特殊的透明晶體,它就像是冰一般通透晶瑩,同樣也擁有著冰一般的寒冷,在那個晶體正中央凍結著一枚手指,手指的斷口彷佛還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為什麼不帶一條大腿或者手臂,這些可實在太少了。”那位男爵嘟囔抱怨著,他猛地一捏,那晶瑩透明的晶體從正中央碎裂成為整整齊齊的四塊。
用手指輕輕夾起那根手指,這位團長大人做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只見他將那根斷指湊到嘴逼,一口咬下了一小塊肉皮。
彷佛是在那裡咀嚼著滋味,又像是在回味著某種感覺,這位團長大人站在那裡沉默了片刻,然後將那截斷指放回到了侍衛手裡,然後轉過身來朝著他的戰馬走去。
“等一等,瓦爾德,先告訴我,你的發現。”凱恩大公喝道。
“好吧!就讓你滿意。”那位團長莫名其妙地發出了憤怒的咆哮:“我現在心情非常不好,正急著回去找個不幸的傢伙來場對決,等到我的心情稍微好些,我或許會派幾個手下到莫納赫去一趟,就算是扒下那個傢伙的皮,我也要找出那個傢伙的秘密。”
說著,他用手指指著凱恩大公吼道:“如果你再煩我,我絲毫不介意用你的手下來平息我的怒火,當然,你將會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這一次沒有人再阻止這位陷入暴怒,顯然已經有些失控的嗜血團長,每一個得裡至人都知道,失去控制的嗜血戰士意味著什麼。
看著那遠去的戰馬,看著那位團長奇特的背影,凱恩大公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在馬車上,凱恩大公耐心地聽著那位護衛隊長的報告,當面的陳述要遠比那些透過教會傳遞過來的訊息詳細而又清晰得多,而且那位大公時而還提出一些問題,以便能夠儘可能重現當時的情景。
“你能夠肯定亨利德王子傷得很重?”凱恩大公問道。
“當時傷勢並沒有顯露出來?就連那位王子一開始也並沒有當作一回事情,但是當我們即將離開的時候,那位王子殿下正處於最為危險的時刻,幾乎所有人都慌了手腳,我替他把了一下脈搏,他的心跳比我快了將近一倍。”那位護衛隊長報告道。
“典型的被嗜血的力量所傷的症狀。”旁邊的老魔法師插嘴道。
“這是否會是一番假相?”凱恩大公問道。
“那麼這個問題就更有意思了,亨利德王子是否擁有能力竊取嗜血的力量?他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福斯特是否同樣參與這件事情?奧格的態度又是如何?如果亨利德隱瞞著這些人,他又是依靠誰做到這一點?他是從什麼時候收集嗜血的力量,又是什麼時候擁有如此強勁的魔法的援助?”老魔法師提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這確實值得考慮,從這些方面看來,那位王子殿下確實沒有條件製造出這樣的假相。”凱恩大公沉吟道。
“事實上,我甚至懷疑巴世蒙是否擁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