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馬,改口叫上了大恆萬歲,跟著球迷揮動幾下拳頭後,才略微壓低聲音道:“看清楚了沒有?剛才那個瓶子應該就是西域謎宗的‘寶瓶降魔法’,不過球迷願力太強,這小子明明都要鎮壓不住了,最後居然逆轉,我和尚竟然看不出他用了什麼手段?古怪古怪。。。。。。老怪物,說起來你可算是那小子的長輩,難道是你‘神農門’的手段麼?”
“廢話,神農門是正經醫藥傳承。不像你佛門又是心修又是武道又是醫術亂七八糟,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手段?”
山羊鬍抹了把臉上的油彩,似乎有些火氣:“另外我再警告你一次,我與神農門的關係那是幾輩子前的事情了?別跟我攀扯這些往事成麼?你也算脫出了紅塵課的,按說前時修行應該隨著時間漸漸恢復,也是一代高僧,現在怎麼就成了個貪嘴多語的禿驢!”
“你不就比普通人多活了幾年麼?還幾輩子前的事情,說得自己好像已經是上洞金仙一樣,羞也不羞?”光頭嘿嘿笑了起來:“你也知道的,佛家但凡入過紅塵課的。都難免落下一些毛病來,這就是躲避生死關必須付出的代價。當年的道濟和尚還不是一個樣?世人都道他是‘活佛’是降龍羅漢轉世,誰又知道這世上可沒有傳說中的神佛,濟公也不過是個在紅塵課中躲過一輪生死劫,有些障眼法門的混元高手而已。。。。。。落下個愛瘋癲狂語,喜吃狗肉劣酒的毛病,那就是因果了。哎,說真的,那小子剛才施展的應該不是我佛門手段。也不是北方薩滿教和反動道會門那幫餘孽的路數,莫非是你道家正宗又或旁枝?你不是號稱‘真人’麼,活了快兩百歲,總該比和尚有見識罷?”
“和尚。你找打是不是?就是在五里河體育場,貧道也能讓你生死兩難,你信不信?”山羊鬍臉色猛地一變,眼中寒光電射。狠狠瞪了和尚一眼。
在他們這些實修者中,就是修煉到了頂級,用上佛家‘紅塵課’道家‘借廬’的手段。兩百歲也就是大限了,說什麼山羊鬍快兩百歲了,那跟說他快要死翹翹也差不了多少。
“別別別,知道你牛鼻子猛,不是號稱‘白玉京’以下第一人麼?和尚還沒貨膩味呢,不敢跟您老人家動手啊。。。。。。阿,大恆萬歲!”和尚連忙賠笑道:“只是和尚沒看出門路,不免求知若渴,還請您這位大能多多指教呢。”
“這就差不多了,此子的手段麼。。。。。。貧道似乎也沒看清楚,也難怪你懵然無知了。”山羊鬍微微有些遲疑地道:“你不是說楓谷唐家耐不住寂寞,已經開始抱上這小子的大腿,連玉蜂都送人了麼?唐伯光也算見識不俗,他怎麼看這小子?”
“唐家這次做的過了,忙著抱人家大腿,還能有什麼見識判斷了?”
和尚搖頭道:“不過唐伯光倒是說了句,這位周小友身上隱隱有道家之氣。。。。。。可和尚在山省就認識他了,他在武道上修為倒是不俗,說什麼道家,那是八竿子也打不到的啊?姓唐的多半是看差了。”
“那也未必,唐伯光的眼力還是有的,說得倒也不是全錯。”
山羊鬍微微眯起雙眼思索了一會兒才道:“貧道也算是當今道門的老祖宗了,還是能感應到一些的,莫非是這小子近來與陳英寧那些後輩打得火熱,沾染了一些道家思想,才會讓人有這種錯覺?”
“非也非也,和尚也跟這位周小友打得火熱,怎麼不見他有佛家氣象了?就憑陳英寧那點修為?我說老道士,別給你道門臉上貼金成不成?”
“我也不敢完全肯定,不過剛才明明見他寶瓶翻滾伸縮,眼看就要被無數願力衝擊撞破,貧道正要出手助他一臂之力,忽然被他用手段降服了願力,這就古怪了。”
山羊鬍嘿嘿笑道:“明味,你該不會以為區區三萬多名球迷的願力就能引動了華夏龍脈吧?我看卻是那小子剛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