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句真心話:“找個人栓住你,我看你還琢磨著去非洲做戰地記者不?顧老爺子開口為你求情也不成!”
完了。徹底完了!省城是不能呆了,報社也不能呆了,楊彩乾脆來個不告而別,背起行囊邁開長腿圍著華夏繞了大半個圈兒。一開始還挺得瑟,認為姐們兒這是挑戰極限充實人生,飽覽祖國山河,卻忘記了這年頭兒愛~國主義情懷換不來金錢,就算她有美腿酥胸芙蓉面,搭個車可以不要錢,也架不住隨身揣個無底洞啊?整天在外面遊蕩吃啥喝啥?最後還是灰頭土臉地鑽進了雲水山,這地方她比較熟,而且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二癩子他們在,自己蹭吃蹭喝還是不成問題的。
鄉親們沒這麼多花花腸子,而且都知道楊彩還是‘周先生’的救命恩人,戲文裡面怎麼說來著?美女救了英雄,多半就有下文,衝著‘周先生’的面兒,養個閒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楊彩呆在這裡避風頭兒,還有一個心思,就是要找周易說道說道,可惜這個‘禍根’卻去了法國。這段時間周易沒見著,倒是跟小師太妙音這個腹黑小尼姑成了閨中密友,妙音貧尼貧尼地念叨了幾句,惟恐天下不亂地給她支了個招兒,從此楊彩就開始向‘鄉土化’發展了,城裡來的時髦小姐搖身成了村姑。
還別說,自打她的小資~產階級情調被這一方山水同化後,鄉親們是越看她越順眼,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外姓人,又是個女娃,李元芳都想弄兩畝地給她,咱雲水山多個文化人不也是好事麼?
“那不行,按是指著周叔叫你的,輩分不能亂。”
魏淑芬拿下頭上的女帽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著,越看越喜歡。這東西是楊彩送她的,她感覺不能白要,得給楊姨分憂解難,於是就試探著問道:“楊姨,你真要整俺周叔啊?吃吃。。。。。。”一想起楊彩對她說過的悄悄話,魏淑芬就直樂,看看二癩子還在田裡跟那些柔弱的雜草較勁,她就壓低了聲音道:“俺對你說,俺就支援你,精神上的。”
“光是精神上?”柳絮翻了個白眼:“沒良心的,我算是白對你好了。不是說了麼,你家屋外頭那位跟那傢伙關係挺好的,你幫我打探打探,那傢伙跟柳絮到底咋樣了?我可不想傷了柳姐姐。。。。。。”
“那是,柳姐姐嬌滴滴的,跟個奶油人一樣,你要傷了她俺還不幹呢。不過楊姨你告訴俺,你是來真的還是隻要整整俺周叔?”
魏淑芬忽閃著兩隻大眼睛,盯著楊彩直看,很認真。
“叫她姐姐叫我楊姨,你還是看著我老是吧?不行,先改過來!我聽著著急。”
楊彩沒好氣地道:“你別歪想,我會來真的?那不可能!我就是整整他,讓他知道個錯,還有,順手再利用一下這傢伙也不算啥對吧?”
“那是,楊。。。。。。姐這麼美的人,肯利用他就是給他面子了呢。”魏淑芬嘿嘿傻笑,拿人的手軟,手上的帽子據說是法國貨,時髦的很,這讓她的立場更堅定了。
“對頭,記住幫我打聽清楚了,我等回信兒。。。。。。”
楊彩拍拍魏淑芬的肩膀,轉身撒丫子就走。光顧著說話了,蹭飯時間快到了,剛好搭上送材料的車去望氣峰米西米西。
“周易,你等著!等你回到雲水村,姐們兒好好幫你炒作一把,你就算是火了!”
坐在送材料的卡車上,楊彩嘿嘿直樂,嘴裡唸叨著:“俺叫魏淑芬,今年二十四歲,胃芬。。。。。。”看的司機大哥一陣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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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警察來了,然後又走了。
約翰出售假畫的事情他們管不了,因為約翰已經自殺身亡;約翰的死亡也沒什麼好調查的,在場的都是上流人士,個個都能證明,他們也就是清理現場,按規矩通報英國警察部門,再由英國警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