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也呸呸幾聲,將酒吐了出來!
歐陽利等人騰地就從桌子後面蹦了起來,刷刷刷地抽出佩刀,頓時三樓寒光閃閃,只眨眼的功夫。那婦人的脖子上就架上好幾把刀!
婦人幾乎被嚇暈,呃地一聲。慢慢軟到,叫道:“我地爺啊,這酒沒毒,千萬不要誤會!”
她這麼一喊,樓下的坊中保鏢。嗖嗖地竄上來好幾個”可剛從樓梯口冒出頭,便看到了樓上的情景。歐陽利等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刀子都拔出來了!
放下手裡的木棍和板凳,保鏢們誰也沒敢上來,開歌舞坊的。每天迎來送往,找茬兒的人自不會少。可也得分誰啊,要是遇上超狠的,該砸就砸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王平安放下酒杯,搖頭道:“我只是說泡製方法不對,沒說這酒有毒啊,你們這麼緊張做什麼!”他衝歐陽利等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把刀放下。
婦人癱到在地,還在不停地哆嗦,結結巴巴地道:“王,王少爺,這酒可是名醫所配,不不,不可能不對的呀!”
王平安指著酒道:“這裡面放了淫羊蓉吧。補腎壯陽倒確是一味好藥,可還放了其它什麼藥材,你且說來聽聽!”
這婦人情緒稍稍穩定,心念轉動,原來他是在套配方,當真可惡,竟然連刀子都拔出來了。那配方何其珍貴,豈能告與你知!
她搖頭道:“放了什麼藥材,奴家卻是不知,就連這淫什麼的東西,奴家都是第一次聽說!”
王平安嘿了聲,心中已經明白,這是不想說配方啊。壯陽藥酒罷了,我隨便就能說出十幾種來。豈能稀罕你的!
他道:“這藥酒你們坊裡是用什麼酒泡的,不會是黃酒吧,雖然顏色是黃的,但那是藥材泡出來的顏色,可不是酒本身的!”
這婦人慢慢爬起身,有些猶豫地道:“確實不是用黃酒泡的,但到底是什麼酒,奴家卻是不知了!”
還三不知,反正從她嘴裡,是別想問出一句有用的話來!
王平安皺眉道:“既然你如此回答,那便罷了,你下去吧!”
哈米提卻道:“無病,這藥酒當真沒毒?”
“談不上有毒沒毒,有的人喝了沒事,有的人喝了可能就會有事了!”王平安道。
哈米提這才稍稍地鬆了口氣,衝那婦人擺手道:“下去準備歌舞,聽好了,要從頭開始唱,唱全套的,聽著沒!”
“哎呀,要唱全套的,那您至少得聽上半個月!”這婦人道。
哈米提一揮手,道:“那就唱半個月好了!”轉頭卻對王平安笑道:“其實只要聽最前面那個劇就成,今兒我賣個關子,無病你等著看就成!”
阿依丁卻心有揣揣,道:“無病,這藥酒究竟是哪裡不對?”
王平安拿起根筷子,敲了敲酒杯,皺眉頭道:“要麼就用上好的黃酒,要麼就用最烈的,最烈的白色的酒,估且如此稱之。可他們卻沒用上好黃酒,而這酒的性子又不夠烈,所以問題便來了!”
阿依丁拿起酒壺,往果盤裡到了半壺,看著酒液道:“著天我就喝出來了,是用燒春泡的,那婦人說不知道,純屬瞪眼說瞎話!”
也許燒春是比較原始的蒸餾酒吧,這時候蒸餾酒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王平安沒興趣知道0他道:“就算是燒春吧,這酒的性子不夠烈,用來泡藥酒,不是很好!”
“還不夠烈明,這酒別說喝上半鬥,幾壺下肚就醉得睜不開眼了!”哈米提笑道。
王平安道:“是這麼回事,如要泡製藥酒,那是必須用烈酒的!因為這和藥材有關,這個藥酒裡我只能嚐出一味淫羊善來,別的藥材我可沒本事全都嚐出來!”
秋仁杰在旁道:“大哥能嚐出來一味,就很了不起了小弟我連一味都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