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餓不餓;想吃些什麼?”
武媚娘道:“我也有些餓了;但現在卻想喝水。”她坐起身;從床邊的桌子上;拿起茶壺;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光;又倒了一杯;又一口氣喝光。
武媚娘打了個嗝兒;道:“感覺渴得很;你呢?”
李治道:“我也有些渴了;給我也倒一杯。”
武媚娘嗯了聲;倒了杯水給李治;李治把水喝了;笑道:“解渴;真解渴啊!”
武媚娘接過李治的杯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和剛才一樣;一口氣喝光;又倒了一杯;又一口氣喝光;再要倒時;茶壺裡卻沒有水了!
武媚娘道:“沒水了;得再去倒些來;不知怎麼的;我口渴得很;嗓子很乾!”說這話時;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發出嘎嘎之聲;很不自然。
李治咦了聲;道:“媚娘;你怎麼了?是嗓子不舒服嗎?”
武媚娘笑了笑;道:“沒事兒;可能剛才汗出多了;所以才口渴的。”她摸了摸喉嚨;感覺剛剛喝了水;嗓子又幹了。
李治披衣下床;道:“我剛才也出了不少汗;看來得節制一下了。無病曾跟我說過;汗乃心之液;出多了不好。”
武媚娘道:“可不是嘛;汗出多了不好;舅舅說得對!”可她還是感到渴。她又道:“殿下;你出去讓僕人弄些飯來吧;最好做個酸梅湯;那東西解渴;還有多拿些水來;我還是感到渴。”
李治自然答應;他穿好衣服;推門出來;到了院門口;說道:“來人啊!”院外卻無人應答。他只好提高聲音;道:“來人啊!”
腳步聲響;院外來了一人;道:“在;太子有何吩咐?”說話的是歐陽利;他把手頭的事都交待給別人去做;自己親自守在院外;一來保護李治和武媚娘;二來怕別人靠不住;所以他親自伺候。
李治道:“孤有些餓了;去弄些爽口的菜餚來;還有做個酸梅湯。對了;多送些茶水來;速去!”
歐陽利答應一聲;大步離開;去叫了一名歐陽兄弟;把李治要的東西安排下去;他又返回院外;繼續守候。
李治回了屋子;見武媚娘手按額頭;正在試體溫;他忙道:“媚娘;你是不是著涼了?”
就算是在屋子裡;可武媚娘總不穿衣服;那也要命啊;很容易著涼生病的!
武媚娘搖頭道:“有點頭昏;可似乎沒有著涼;額頭不燙。”
李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嗯;不燙;不過還是小心些為好;你可懷著孩子呢!”他拉過武媚孃的手;又道:“你手心好熱啊!”
武媚娘聲音稍有嘶啞;笑道:“手心熱倒是沒關係;這個不算是毛病。”說起話來有些費力;可她仍覺是這兩天太過忙碌所致;她是女人;李治是男人;李治都沒忙出不適來呢;她能有啥事呀!
李治道:“你手熱乎乎的;握著還挺舒服的呢!”說著;他把武媚孃的手放到自己的面頰上。兩人又嘻嘻哈哈;調笑起來。
過不多時;歐陽利送來食盒;還有茶水等物。李治出去接了;拿回屋來;和武媚娘吃喝。雖然廚師手藝高超;不管是菜和湯都做得相當地道;味道鮮美;可武媚娘卻感覺不太好吃;她只是想喝水;還越喝越渴。
倒也沒當回事兒;以為可能是太過勞累所致;兩人吃罷了飯;歇息一會;又上了床;再次親熱一番;這才睡著。
李治很是疲倦;睡得極香極沉;可武媚娘雖然同樣疲倦;但睡一會就醒;醒過來就想喝水;咽喉飲後即幹;喝了還想再喝;肚子被水漲滿;嘩嘩盡是水聲。
第二天清早;李治醒來;見武媚娘不在身邊;他道:“媚娘?”
嘶啞的聲音傳來;武媚娘道:“我在這兒。”傳來手指敲木桶的聲音。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