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了很長時間,他見紅衣老者和青衣大漢依然我行我素,照樣洋相百出,全然沒有出手傷人的意思。
蕭友財於是也就放下心來,和眾人一起猶如看怪戲團的“小丑”在演逗人發笑的節目,只是心中很是納悶,便向身邊的張福問道:“張福,他們這是怎麼了?怎會變在這般模樣?武林中有這種奇怪的招數嗎?”
張福笑道:“老爺,小人見識不黃也搞不清楚,八成他們有過精神病史,在發‘羊癲瘋’吧。”
蕭友財道:“不會的,他們三人不可能都得過精神病,這裡面肯定有鬼。”
廳後的明遠和洗飛、吾肥見此情景直想發笑,可是行功之時又不能分神,於是只得強忍住笑,“靈犀功”的功力源尖朱斷地從三人的指尖仍射在客廳上正在表演“馬戲”的小丑。
又過了很長時間,那紅衣老者大概已從恍惚中逐漸清楚過來,知道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他想連內力與那股不知來自何方的暗力相抗,可是依然沒用,他雖然有很高的內功修為,但又怎能和“靈犀功”相抗衝?
那紅衣老者仍在手舞足蹈,雖然已大汗淋漓,也不停歇,而那兩個青衣大漢都已精疲力竭,如一堆爛泥,還在刷耳光挖鼻屎。老者心中忽地又一亮,想通:“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趕緊溜吧。”
他猛一咬牙,竭盡全力勉強封住自己的穴道,大喊一聲:“退!”跌跌爬爬轉身就要走。
可是那兩名青衣在漢卻跟沒聽見他的命令似的,依然坐在地上進看他們獨特的“表演”,顯是二人的功力還不夠與“靈犀功”相抗。
紅衣老者眼見他二人不能脫離困境,當下也管不了許多,竟從懷裡摸出兩格金錢鏢,手一揚“嗖嗖”兩聲,金錢鏢直接射向兩名青衣大漢的喉嚨。
眾人一驚,待回過神來,那紅衣老者已逃出了院外,也脫了“靈犀功”的控制範圍,遠遠地丟了一句話進來:“蕭友財你好大膽,竟敢公然和本幫作對,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這下蕭友財是有嘴也說不清了,事情從頭至尾他都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看著地上的死人,他已嚇得話都講不出來了。
躲在客廳後面的明遠三人可得意了,沒想到初次對敵交鋒就大獲全勝。
當然,他們更想不到,他們剛才實已闖下了大禍。
事情已走到了這一步,蕭友財只得先命人將兩名青衣大漢的死屍抬出城外,找個地方埋了,然後再作打算。
一切都安排好之後,蕭友財這才中通知明遠幾人可以出來。
明遠三人也不道破剛才的機關,只是裝著糊塗地問道:“爹爹,剛才是怎麼搞的?怎麼我們在後面到裡亂哄哄的?”
蕭友財道:“沒什麼,以後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就少問。”
明遠心中想道:“哼!別看不起我們,剛才要不是我們,你還不知道怎麼辦呢!”但一想這次學武將來沒遭到爹爹的臭罵已是萬幸,若是惹惱了他,可就要雙罪同罰了,當下也就低頭不語。
蕭友財又道:“好了,這裡沒你們事了。你們幾個可以出去玩玩了。”
明遠心中想道:“也好,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把張福拉出去問個明白。”
正想著,繆紫霞忽然由門外一蹦一跳地走了進來。
明遠一見,問道:“小霞,你到那裡去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繆紫霞答道:“沒上那兒去啊,只不過想四下轉轉。那知道你們這兒巷子太多,從後門出去後我就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了,七拐八彎,好不容易才找到‘錦紗坊’,這才又從前門回來了。”
“原來你剛才是迷路了,哈哈……。”明遠笑道:“告訴你,小霞,咱們金陵城南的小巷是遠近聞名的,如果沒有導向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