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強和李新、董玉洛一聽,差點和楊洛急。你說能不就完了,先讓她交代了再說。現在好了,這個女人能交代才怪了。
果然,周紅梅臉上出現了嘲諷的神色。
楊洛看了周紅梅一眼:“你應該知道這個案子有多大,保證他沒事,我沒有那個能力,但我能保證他不死。”
周紅梅臉上嘲諷的神色消失了,看著楊洛好一會才說道:“好吧!我都告訴你。”
聽見周紅梅的話,陸強、李新和董玉洛心裡一驚,頓時恍然大悟,這個女人太狡猾了。剛才她說的那些話完全是在試探,要知道這樣大的案子,誰敢保證她兒子沒事,就是省委書記和省長也不敢說。要是楊洛說了,很明顯是在騙她。現在楊洛不給她保證,可信度高了很多。雖然這樣她也不見得相信,但有了希望,就得把握,這是每一個聰明人都會做的。
“其實那封信是我給寫給齊謹愈的,而且是幾年前的事了。”
她的話讓陸強、李新和董玉洛同時一愣,楊洛皺著眉頭說道:“幾年前寫給齊謹愈的,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封信,怎麼會在梁思博手中?”
周紅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怎麼到他手上的我也不知道。”
陸強冷聲說道:“接著往下說,講重點。”
周紅梅說道:“我曾經是義縣政法一名書記員,齊謹愈調來之後,我就不知不覺愛上了他,信就是那個時候寫給他的。後來我懷孕,齊謹愈讓我打掉,我沒同意。但我也知道,無論是要求他離婚,或者是我繼續留在那,並把孩子生下來,齊謹愈的仕途都得完蛋。正在我迷茫的時候,梁思博出現了,他把我介紹給了王樹雲。”
楊洛嘴角撅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這麼說王寶山不是王樹雲的兒子,而是齊謹愈的兒子。”
周紅梅看了楊洛一眼,“對!為了齊謹愈,我只能和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王樹雲結婚。”
“哈”楊洛笑了一聲,“難道王樹雲不知道?”
“不知道,在臨產的時候,我故意摔了一跤,當時到了醫院我一口咬定是早產。”
陸強和李新、董玉洛看著周紅梅,心裡嘀咕道:“這個女人的心機真可怕。”
楊洛拿出煙點了一顆,“接著往下說。”
周紅梅低頭想了想,“一年後,齊謹愈平調到了淩河縣當國土局局長。就在那個時候,他利用手中的權利,非法批地。”
楊洛心裡一動,“他是以權謀私,收受賄賂了。”
周紅梅搖頭,“沒有!”
楊洛一愣,“沒有?”
周紅梅很肯定的回答,“沒有!這個我非常清楚,他絕對沒有收過他人一分錢。”
楊洛敲了敲腦袋,“那他的地都批給誰了?”
周紅梅猶豫了一下,“凱龍地產!淩河縣百分之九十的樓盤都是凱龍地產開發的。”
楊洛狠狠抽了口煙,眉頭越皺越緊。陸強他們都在看著楊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洛猛然抬起頭,“齊謹愈有危險。”說完邁步跑了出去。
陸強和李新還有董玉洛對視一眼,急忙追了出去。
楊洛跑出辦公樓上了車,陸強喊道:“去哪?”
“去紀委!”
陸強沒有猶豫,拉開車門上了車,李新和董玉洛也緊忙鑽了進來。
“怎麼回事?”陸強問道。
楊洛沒有回答他,而是開啟警報,腳下猛踩油門,一打方向盤,輪胎摩擦地面冒起一股濃煙。狂閃著警燈一路疾馳,直奔市紀委。
市紀委的工作人員聽見樓下的警笛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全開啟窗戶探出腦袋,有的跑了出來。他們知道一定出大事了,不然誰有膽量敢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