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被崔家趕出家門的,我娘也是因著我才病死的,我要整天哭哭泣泣的想不開,不說我,便是我哥哥妹子也早沒了,哪裡有如今好日子過。”
“成。”金夫人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把那些不好的事扔下,君家那個老太太我也不管了,等明兒我叫人將她送到莊子上,從此她死活不關我的事。”
聽金夫人這麼一說,李鸞兒這才放下心來。
自金夫人將君老太太買回來之後得了空便折磨那老婆子,將君老太太折騰的快死的時候,她又弄些藥吊著她的命,整的那老婆子半死不活的看著就受罪。
李鸞兒倒並不同情那老婆子,只是擔心金夫人,金夫人越是折騰君老太太,就越證明她心裡還是放不下往事,幾時她將君家的人都放手了,才能證明她從陰影中走出來了。
“瑞珠。”李鸞兒喊了一聲,瑞珠應聲進了屋。李鸞兒才要吩咐她去尋馬冒來,就見馬小丫匆匆跑了進來,進門便道:“夫人。大娘子,君家那老婆子斷氣了。”
“唉!”金夫人嘆息一聲:“我原還想著放她一條生路。哪知道她……”
“她是如何沒的?”李鸞兒抬頭看看馬小丫,馬小丫苦著一張小臉:“家裡兩個粗使小丫頭說閒話,講起君莫為被髮配嶺南,路上被好些婦人潑汙水,拿著石頭砸,餓的很了要討口飯吃,可到了哪家人家家中做主的婦人都不準自家男人給他飯,結果給生生餓死的事叫君老夫人聽到了。君老夫人一時想不開就,就自盡了。”
金夫人聽了擺了擺手:“我知曉了,也罷,她即自我了斷就由著她吧,小丫你叫你哥哥弄口薄棺將她拉出去埋了,再給她燒些紙錢,讓她好好的走。”
馬小丫點頭:“還是夫人心善,當年她那麼對您,您還給她買棺材燒紙錢,要是我。直接拉到亂墳崗上就得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去吧。”金夫人被馬小丫吵的頭疼,又有些哭笑不得。就趕緊趕人了。
馬小丫一走,李鸞兒小心觀察金夫人的臉色,見她一切正常遂也安了心。
金夫人叫瑞芳端了茶點,將一盤果子放到李鸞兒面前:“這是吳爵爺家送來的,你嚐嚐怎麼樣。”
李鸞兒拿了一顆小小的紅果子放進嘴裡,咬了兩口便有甜蜜的汗水流進口中,那酸甜的味道很能勾動人心,她笑笑:“夫人也嚐嚐,味道真真不錯。”
“我並不愛這個。你覺得好吃就多吃些。”金夫人推讓了一番又問:“新房都佈置好了?喜宴的菜色也都寫好單子了?”
李鸞兒一邊吃果子一邊點頭:“嗯,都弄好了。”
金夫人笑笑:“原我不該撂開手不管的。你一個小孩子又沒經過這些個事總有想不到的,按理說我該幫趁著。可你要嫁到嚴家,嫁過去便要管家理事的,你不學著些可不成,趁著你哥哥成親的事叫你好好的練練手,省的將來嫁了人叫人笑話了去。”
“夫人說的是。”李鸞兒笑道:“我也是忙了這一通才知道這些管家的學問。”
“我原也不是多精通這些個,可咱們這不是沒法子麼。”金夫人喝口茶:“嚴家大夫人又是那麼個人,我琢磨著她是不肯用心教導你的,索性嫁人前你跟著我多學學,就是學個四不像也比什麼都不懂好一些。”
“叫夫人費心了。”李鸞兒笑著恭維了一句,又問:“這顧家的事……”
金夫人擺擺手:“顧大娘子好便成了,那顧家成不了什麼氣侯,你哥哥成親前你多順著顧家些,這鞭炮一放,等新婦上了炕,誰管顧傢什麼樣子,自古以來都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顧家難道還能找到咱們家鬧不成。”
“我心裡有數了。”李鸞兒將金夫人的話記在心上同,她雖然穿來古代有一年多了,可總是想起現代的事來,好多事也能弄混了,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