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不上李鸞兒力大如牛,可力氣當真不小,身體的反應速度,柔韌度也絕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除此之外,金夫人還抽時間教了李鳳兒一些簡單的醫術,另就是詩書禮儀等等。當然,心計謀略也沒少教她。
經過半年的教導,李鳳兒已經脫胎換骨,早已不是原先那漂亮小村姑了,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看起來純真天然,卻又不失風範,比之那些千金小姐看起來還要好上不少。
也就是金夫人認真的教導李鳳兒,這才叫李鸞兒姐妹知曉金夫人肚子裡有多少學問,又有多麼博學。
金夫人可不只醫術高明,她的文采更加風流,兼之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管家理事也無一不曉,便是兵法謀略上,金夫人也是略懂的。
如她這樣的女人,不說古代,就算是現代,那也當真是少見。
後來。李鸞兒才知道,金夫人被趕出君家的門,又失了兒子,跟那位華神醫走後,就把所有的精力用作學習。金夫人本來就心性靈透,記憶超群,這麼二十多年下來,她所習得的東西絕對比當代大儒不差什麼。
有了金夫人的教導,不只李鳳兒,就是李鸞兒也受益匪淺,她知道了許多古代的規矩和禮儀,於詩書上更加透徹,整個人表面上看去,也已經沒了得自於末世磨練的那種冰冷無情和狠辣,而是變的圓潤清雅起來。
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骨子裡,李鸞兒還是帶著那股子末世的陰毒和狠絕。
這半年中,夏收後,嚴家收地的當,李連山和李連林兄弟又折騰了一陣,可惜,他們找不著李鸞兒,又不敢惹嚴家,只好灰溜溜的把地交了。
之後,李鸞兒也聽李富說過那麼幾句,只說這兩家日子過的不是很好,李連山家大兒媳婦是個厲害的,因著李連山兩口子沒了銀子,就日日的指桑罵槐攪的四鄰都不安。
李連林家也娶了媳婦,他家的媳婦表面上看著溫柔孝順,骨子裡卻是黑的,進門沒多長時間,就把李連林家大兒子的心給牢牢抓住,教著他兒子和他們離了心,吵著鬧著要分家,還時不時的給這兩口子小鞋穿。
這些個事,李鸞兒也不過聽聽就算了,李家莊的一切,似乎離她已經很遙遠了。
除去和李富一家打交道,李鸞兒一家和李家莊的人事再沒什麼聯絡,有時候,李富過去做客,帶些李家莊的訊息來,她們也不過聽個新奇,隨著感嘆一番而已。
這李富,說起來,李鸞兒資助他不是一點半點。
李富心性很不錯,是個知道忠厚知道感恩的,他的資質也好,又聰明肯用功苦學,上了縣學半年多,已經開始讀四書,據說,師長已經教他開始寫詩詞文章了。
李鸞兒見他是個不錯的人才,在小叔一家困難的時候,也接濟李富一些。
有時候得了好的布料給李富做身衣服,有時候叫馬小丫給李富送些飯菜,在李富來家裡做客的時候,還會好生招待,這便已經叫小叔一家很是感念不已了,因著李富,李鸞兒和小叔一家關係倒是越走越近,便是李梅,在來城裡趕集時,也在李鸞兒家中住宿過。
李鸞兒邊走邊想,眼瞧著風雨越大,步子也越發的快了起來。
沒用多久,她看到路旁的小食店,看那酒幡迎風招展,不由的笑了。
這小食店入夏就蓋好了,後來好好的裝修了便開始營業,才開始的時候生意清淡,可因著小店食物新鮮美味,果酒又很好喝,慢慢的開啟名氣,這過路的旅人,還有許多周圍村子裡的人都會過來打牙祭,讓小店生意越來越好。
李鸞兒瞧著屋頂上冒出的白煙,雖然自處風雨交加的寒冷之地,可卻覺得一陣溫暖。
她快步走過去,進了那原木做的古樸大門,便有一個小二模樣的人上前笑道:“大娘子可回來了,郎君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