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也成。
可趙大福認準了嚴承悅。咧著性子說什麼嚴承悅即然瞧到了馮貞兒的身子,就該對人家姑娘負責,再者,男子漢大丈夫只要家裡過得去,哪裡能沒有通房小妾的,小嚴承悅別怕老婆,該納妾就納妾。
再加上馮貞兒當著趙大福的面跟嚴承悅跪下哭訴。只說她願意伺侯嚴承悅及其太太,只要給她一個容身的地方就成。若是嚴太太瞧不上她,任打任罵,怎麼著都可以,她絕無怨言。
她這一哭。叫趙大福更是生氣,拍著桌子對嚴承悅大吼大叫。
虧了嚴承悅好性,又知他的稟性,再加上不與憨人一般見識,這才沒跟他打起來。
只嚴承悅沒有跟趙大福打架,李春聽得此事,卻是找了趙大福大打一架,將趙大福狠揍一通,叫趙大福更加的對李鸞兒帶了偏見。還認為是李鸞兒是隻母老虎,硬是逼著嚴承悅不叫納妾呢。
嚴承悅對李鸞兒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李鸞兒暗暗咬牙。打定了主意待見到趙大福,必然交他兜頭揍上一頓,誰叫他這樣多管閒事,竟管到別人的家事了。
“娘子?”
嚴承悅小心的看著李鸞兒的臉色詢問:“你且放心,我這輩子都只你一人,不會負你的。那個馮貞兒的事我來解決,你……”
李鸞兒一擺手。抬頭對嚴承悅一笑:“什麼叫你來解決,你若是能解決了,哪裡還有這樣多的事,馮貞兒是個女子,你若是逼她狠了,難免名聲不好看,這事還是交給我吧,她要是消停些倒也罷了,她要是真敢尋上門來,我叫她豎著進去橫著出來,總歸我名聲向來不怎麼滴,再差些也是不怕的。”
“叫你為難了。”嚴承悅抓著李鸞兒的手很是心疼。
李鸞兒根本不以為意:“為難什麼,這女人啊,還得女人來對付,這事你甭管了,交給我吧。”
李鸞兒可不信那什麼女人何必為難女人的話,她經過末世,可是很知道一點的,女人若是狠起來,對同類那才是真正的殘忍,她見過許多姐妹閨蜜反目成仇的事情,那被陷害的一方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因此,李鸞兒信奉一句,只要是對你有惡意的,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律通殺。
兩人說了一會兒子話,李鸞兒叫嚴承悅休息,她出去拿了單子對了一遍嚴承悅帶回來的東西,將自己的挑出來,剩下的分成兩份,一份是顧大娘子的,另一份是金夫人的,將東西都分好,李鸞兒帶著丫頭親自給兩人送去。
李春捎回來的那些皮子還有關外的一些東西其中皮子大多都是給顧大娘子的,人參之類的藥材多是給金夫人的,另外還有一些小玩意是想捎給李鳳兒。
嚴承悅挑的東西自然也都有她們的份,另外,還有嚴家女眷的份例,李鸞兒將東西送到,將要給嚴家人的東西先收好,回去伺侯嚴承悅吃了飯,兩口子就親親熱熱的到床上說話,說了會兒子話,李鸞兒見嚴承悅臉上表情很彆扭,便知他腿又難受了,只是他不願意叫自己擔心,這才忍痛不說。
一時間,李鸞兒很是心疼,照著金夫人教她的法子給嚴承悅按摩了一時,又拿藥給他敷上,見他好受一點才放心,窩在嚴承悅懷中,李鸞兒抬頭笑了笑:“我總想著你這腿大約是到南邊能好一些,咱們得了空就到南邊一趟,在那裡住些時候,試試瞧會不會好受。”
她是一番好意,可嚴承悅卻不同意,理由就是雙方家人都在京城,再加上李鳳兒還在宮中,若是走了,李鸞兒絕對掛心,他也不放心嚴老將軍,如何能夠一走了之。
李鸞兒最終嘆了口氣沒有再提此事,可是,心底裡還是想著若是精神力總是不能升級的話,那麼,總得想辦法帶上嚴承悅尋個四季如春的地方休養一番。
歇息一晚,第二日李鸞兒起個大早,將東西收拾一番,辭別金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