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李鸞兒想起一事來,調皮的對嚴承悅眨了眨眼睛:“這幾日承忻有事沒來,明兒他便要過來,你且瞞著他,等真正恢復了咱們給祖父他們一些驚喜。”
嚴承悅也有心叫家人歡喜歡喜,一聽李鸞兒如此建議便應允了。
果然第二日嚴承忻來了,不只他過來,便是嚴承憬這小子也跟著來了,當嚴承憬見嚴承悅能夠站起身時,那麼大的小夥子竟然痛哭失聲,一哭起來竟是停不下來,直到李鸞兒過來揍了他幾拳才止聲。
嚴承悅有心瞞著嚴承忻,走起路來又是嗑嗑絆絆,只是比前幾日好了許多,便是這樣,也叫嚴承憬高興的又掉了不少眼淚,嚴承忻也很是激動,不住的說著再過一個來月嚴承悅怕是便能出門了,到時候祖父必然極歡喜什麼的。
等到嚴承悅練習的差不離了,便跟嚴承忻說叫他不必每日再來,總歸他過不了多少日子便好了,說不得還能給嚴承忻一個驚喜呢。
嚴承忻也確是有事的,便應了下來。
如此又過了十來日光景,嚴承悅每日加緊練習,又有金夫人開的調養身子的藥,再加上泡著藥浴,每日晚上李鸞兒還用精神力幫他疏通血脈,放鬆肌肉。如此十來日後他竟是恢復如常了,便是李鸞兒這等最親密的人都瞧不出他曾殘廢了許多年。
這一日李鸞兒收拾了好些東西跟嚴承悅帶著四胞胎去了老宅,從進門起嚴承悅便是自己獨立行走,他健步如飛,走的又穩又快,著實叫老宅子裡的下人都驚呆了。
也不曉得是誰跑到後宅報與嚴老將軍和林氏得知,嚴老將軍那般大的年紀竟然飛跑著過來。當他看到嚴承悅那般意氣風發的站在面前時。實在忍不住老淚縱橫,而林氏稍後過來看到嚴承悅恢復如常,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小心的摸摸嚴承悅的肩膀,又蹲下身摸摸他的腿,低頭哭了起來:“好,好。承悅終是好了,終是好了。”
嚴承忻、嚴宛秀得知訊息時嚴承悅和嚴老將軍一行人已經到了老將軍屋裡。一眾人坐下敘話,嚴老將軍一個勁的誇讚李鸞兒,只說她有福氣是個旺夫旺子的,林氏則誇獎李鸞兒待嚴承悅好。只說若不是李鸞兒服侍照顧,嚴承悅如今還不定怎樣呢。
便是李鸞兒那等厚臉皮不知臊的被這兩人一通誇也不禁紅了麵皮子。
嚴承悅坐在一旁微笑看著李鸞兒,嚴老將軍誇李鸞兒一聲他便應著。林氏誇上一句他也答著,緊跟著也誇李鸞兒待他好。照顧他的時候盡心盡力,從不假他人之手。
嚴承悅誇獎李鸞兒這話叫才進門的嚴宛秀聽到,嚴宛秀不禁笑出聲來:“可見得哥哥疼嫂子,不然怎的瞧嫂子處處都好,哥哥難道忘了你復健訓練的時候嫂子是如何的冷言冷語麼。”
嚴承悅笑著擺手:“她那也是為著我好,我也明白她罵我一句卻是比我都難受,看我跌倒她比我更疼。”
嚴宛秀聽的刮刮臉皮:“哥哥好不知羞。”
李鸞兒抬頭瞪了嚴宛秀一眼:“誰叫你招惹他的,小心叫他取笑與你。”
“他是誰?”嚴宛秀幾步坐到李鸞兒身旁,笑著挽了李鸞兒的胳膊:“哪個是他?可見得嫂子和哥哥是兩口子,幫著哥哥打趣我。”
“我最是疼你的。”李鸞兒捏捏嚴宛秀的臉頰:“以後幫著你打趣你哥哥如何?”
“我可不敢,哥哥還不得將我醋死。”嚴宛秀皺了皺鼻子:“瞧哥哥現在就瞪我了,我還是離嫂子遠一些吧。”
說話間,嚴宛秀便到了林氏身旁:“還是母親最疼我不過的。”
林氏這些年因著嚴承悅殘廢不曉得被人取笑了多少回,她心裡也一直因這件事而不痛快,而如今嚴承悅的腿治好了,林氏只覺得意氣風發,只覺得揚眉吐氣,恨不能立時出去跟所有的人講她日子過的有多好。
這會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