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難怪外人會說你既冷血又苛刻,還奸詐,瞧瞧你對我做的!”龍承邦沒好氣的嘟囔。“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那麼怕那個女人,套句你常說的話,不就是個女人而已嗎?”
“別噦噦嗦嗦的,你還是快去吧!”東方向晚不耐的催促,他想趕快搞定這事,然後早點回家休息。
“是!”這是拜託人的口氣嗎?龍承邦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然後認命的問,“那你要拜託我安置的歐陽小姐人呢?”
“她人應該還在公司,你去那兒接她就行了。”
“什麼?!”像是被東方向晚的活嚇到似的,龍承邦突然揚高音調。 “你竟然把她一個人留在公司?你……”
對於龍承邦突如其來的激動感到莫名其妙,東方向晚不解的問:“幹嗎這麼激動?公司裡還有添伯,挺安全的不是嗎?”
“難道你忘了,添伯一向是節省出了名,平常只要你一離開公司,他就會將所有的電源關閉,以節省資源,所以現在公司是一座黑城。”
“你剛剛說什麼?!”聽到這話,東方向晚的心一驚,勁瘦的身軀像是裝了彈簧似的彈跳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龍承邦。
“喂!你幹嗎那麼緊張?若是歐陽小姐真被添伯嚇回美國,那不就正中你的下懷?”無端被人瞪了一眼,龍承邦沒好氣的說。
“該死的,她怕黑!”東方向晚低咒一聲,連忙轉身走人,壓根忘了早巳打定主意能不接觸她就不接觸的原則。
看他急匆匆離去的模樣,龍承邦搖著頭,有些幸災樂禍的說:“呵!還以為他真的有多冷酷,對遠道而來的青梅竹馬理都不理,現在可知道緊張了吧!”
看來這次歐陽夕顏的事是有些可以期待的了!畢竟能讓東方這樣著急,顯見歐陽夕顏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戲可以慢慢的看,回家抱老婆的事可就千萬等不得。
呵呵呵!該回家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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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見五指的暗黑凝出一片窒人冷寂,縱有東方向晚的氣息相伴,但夕顏嬌弱的身軀仍因這突如其來的黑暗而像團球似的蜷縮在一起。
原本明亮的雙眸緊閉,蜷縮的身軀還不斷的微微抖著,可以想見這個身軀的主人有多麼的害怕。
“啪踏、啪踏……”莫名的聲響由遠而近的打破—室寂靜,也讓身處黑暗中的夕顏更顯恐懼。
但在這樣的恐懼中,她卻什麼事都不能做,只能任由黑暗和恐懼逐漸地凌遲著她早巳緊繃的神經。
纖細的身軀抖落得更加得厲害,夕顏那早已因緊張而被自己咬得見血的唇則是抿得更緊,要不是她還想要在東方向晚的地方保有一絲絲的尊嚴,她早已經嚇得尖叫起來。
當那最後的推門聲響起,夕顏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放聲的尖叫起來。
“天啊!”從那幾乎要穿破人的耳膜的尖叫聲,不難想象聲音的主人有著多麼嚴重的驚懼,
一陣因自己的輕忽而起的心疼快速在東方向晚的心中蔓延,他先是開啟電燈,然後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夕顏的身邊,一把將她撞人懷中,想要安撫她的驚恐。剛來公司時,他早已先行開啟電源總開關。
可是身陷無邊恐懼中的夕顏哪裡知道扯住自己的人是他,用盡吃奶的力氣不斷的掙扎著,甚至歇斯底里的嘶喊。
“夕顏,是我,別怕!”手忙腳亂的制住夕顏掙扎的四肢,東方向晚趕緊出聲表明身份。
“可這聲音穿不透夕顏的驚恐,入不了她的耳膜,她只想以不斷的尖叫和掙扎來保護自己。
“該死的!”東方向晚低咒一聲,很快的對她大吼,“歐陽夕顏,你給我看清楚,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