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背部光潔剔透,猶如蒸發的白玉切糕,嫩滑柔軟。挺立的鎖骨滲著細密的汗液,被散落的暗紫色長髮遮蔽,卻又若隱若現,仿若雲層之中的橫山。她雙眼迷離的看著前方,微微勾起的雙唇帶著幾分嘲諷的淺笑,時不時喝下杯中的酒水,剪影如畫的雙眸便更加迷離勾人,讓一旁看了許久的鬱涔耐不住嚥了咽口水。
“宮…宮主,按好了。”來到冥絕宮幾日,鬱涔漸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她本是正經小門派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在幾天前忽然被抓來冥絕宮,還說要她伺候那所謂的宮主。凡是在江湖上混過的人,誰又不知道冥絕宮以毒聞名,是當今第一邪教,他們手段毒辣,其宮中人更是一個比一個可怕。
本以為這所謂的冥絕宮宮主會是想閻羅婆那般凶神惡煞的老太婆,可那日在正廳看到花夜語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想錯了。活過的二十五年裡,鬱涔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標誌的女子,不僅僅是五官挑不出任何瑕疵,就連身材亦是絕妙美好。雖然鬱涔喜歡男子,卻無法不對眼前的花夜語產生一絲一毫的遐想,畢竟人人都喜歡追尋美好的事物,更何況若是跟了花夜語,她下半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幫我擦乾身體。”花夜語閉著眼靠在水池旁,低聲說道,聽著她柔軟的嗓音,鬱涔心下一顫,便拿起旁邊的毛巾,輕輕擦拭著花夜語的後背。越是看著這人的身體,她心裡那股躁動的火便越旺。她之前不太瞭解情愛之事,但自從進了冥絕宮之後,深知自己需要“伺候”花夜語,便也費盡心思探求了不少方法。如今,看著這人讓自己服侍她沐浴,鬱涔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宮主,你這幾日也是累了,不若今日便讓鬱涔好生伺候你。雖然…雖然我之前還不會,可我這幾日已經學了不少,定會讓宮主你滿意。”如此明顯的暗示,花夜語又怎麼會聽不懂,感到鬱涔放在自己背後的手不再老實,而是在自己的腰部遊移。
自心底升起的厭惡和不適讓花夜語皺緊眉頭,她的身子只有那人碰得,也只允許那個人的侵佔。如今,感受到鬱涔不規矩的行為,花夜語想都沒想便回過身,將她推了開來。
“鬱涔,注意你的身份。”花夜語的面色有幾分冷凝,哪怕有水霧遮蔽,卻也掩蓋不住她眼裡的警告意味。被她這般訓斥,鬱涔不會懂得其中的隱情,只以為是自己伺候的不舒服,才會被花夜語嫌棄,當下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宮主饒命,是屬下的錯,沒有伺候好宮主,請宮主再給我一次機會,屬下定會讓宮主暢快。”
“住口,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你…”花夜語本想小懲大誡,讓鬱涔斷了那份心思,然而,那門口一閃而過的白衣卻吸引了她的注意。這浴場自己早就吩咐過誰都不許過來,唯一能夠躲開那些守衛的,怕也只有傅白芷了。
想到這幾日來,自己每日與鬱涔在一起,可傅白芷卻只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軍旅:逾矩。花夜語覺得心口很酸,那種酸不是毒發時的劇痛,而是一種滲透進骨子裡,連牙齒都在發酸的難受。心愛的人再不會在意自己,哪怕自己同其他人那般親密卻也毫無反應。只怕這世上,再也找不出更加悲哀的事了。
下定了決心,花夜語收起臉上的冷凝,忽然笑了起來。這個笑容妖嬈而鬼魅,她從水池中緩緩踏步而出,拿起一旁單薄的紗衣披在身上,那本就通透的布料在染了水之後變得更加透明,貼服的黏在她身上,將她完美的曲線呈現的尤為明顯。鬱涔看傻了眼,只愣愣的望著花夜語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那柔軟的身子貼在自己身前,過分香甜的味道好比催情的**,讓她忘了該做什麼。
“宮…宮主,你這是…”
“呵…方才不是說要伺候我,怎的現在一副傻樣?今夜,你可要讓我滿足才是。”花夜語抬起那嫩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