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下,看著那白皙的玉兔上多了一道紅痕,微微勾起嘴角。
“語兒不叫,又怎麼會知道我不喜歡?平日裡你可以喚我阿芷,可在這種時候,叫我師姐是不是會更好聽呢?不若語兒現在便叫一聲來聽聽看。”作為一個現代已經有28歲的大齡未婚女,傅白芷的臉皮可比花夜語厚了許多。若她有心,即便是在情事上,能夠想到的淫靡之話也更加過分。
聽她這般要求,花夜語的臉色更添一絲紅暈。她咬緊了唇瓣,只要想到要在這種時候把她這六年來都不敢叫出來的呼喚說出口,心裡便是陣陣悸動。花夜語並不介意傅白芷是自己的師姐,相反的,她亦是喜歡傅白芷是自己的師姐。這樣一來,阿芷是自己的師姐,而自己是阿芷的妻子。
可心裡這般想,若真的叫出口,未免太羞人了些。花夜語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敏感極了,若再這般叫阿芷,或許會失控也說不定。可阿芷既然那麼想聽,自己怎麼可以不叫呢?哪怕身子只是想想叫阿芷師姐就已經興奮得發抖了,可她還是得叫出來,不能因為自己害怕崩潰便不叫了。
“師姐…”顫抖著聲音,把心裡念想了整整六年的呼喚叫了出來,花夜語才說完,便感覺傅白芷在自己體內作亂的手一頓,隨即竟是加快了速度。傅白芷的手指修長又筆直,那青蔥玉指操控著玉石,像是研墨一般在自己體內反覆抽遞。花夜語覺得自己腿心就要融化了,像是墨一般,一點點的被摩化掉。
“語兒,再多叫幾聲。”傅白芷似乎很喜歡這個稱呼,感到她輕拍著自己的臀瓣,催促自己再開口。花夜語不知道在門口的暗影有沒有離開,會不會聽到自己的聲音,可若是怕人聽到便不發出聲音,她是萬般忍耐不住的。
“師姐,師姐…你喜歡語兒這般喚你嗎?”
“喜歡,喜歡得緊,語兒今晚要一直這麼叫我。”
傅白芷漸漸被慾望衝昏了頭,她俯下身,忘情的吻著花夜語的脖子,在她的後背上落下一個個淺紅色的痕跡,卻沒有忘記她說過的“審訊”一事。
“語兒,這六年來,你想我的時候都在做什麼?”
“我…想著師姐…嗯…在房間裡畫你的樣子。”
“難道你沒有做其它事?”
傅白芷顯然不信花夜語的回答,她放慢了右手的速度,讓那玉石和手指滯留在花夜語顫抖收縮的幽徑之中,左手卻還不緊不慢的輕拍著花夜語的臀瓣。那愉悅的快樂消散不見,花夜語難受的紅了眼眶,只覺得下身那處地方渴望得發疼發酸。
“我還會看著師姐的畫,想象你在身邊,撫摸我自己的身體。”花夜語坦誠的把她所做之事說出來,傅白芷聽後微微一愣,卻又揚起笑意。
“然後呢?語兒莫非告訴我,你是自己奪了自己的身子嗎?”傅白芷還並不知道她初次與花夜語親密便是花夜語的第一次,只以為那些血是她粗暴過後的產物。果然,聽到傅白芷這麼問,花夜語眼中閃過一絲茫然,隨後又像是懂了什麼般,搖了搖頭。
“並非是我自己所為…我的身子,始終為師姐留著。那夜,便給了你。”花夜語說得輕聲,可傅白芷卻聽得清清楚楚,發現這樣的事實,傅白芷有些愣神。回想起自己那日的粗魯,便更加心疼花夜語,手上的動作也不再擱淺,重新動起來。
“語兒把我那隻枕頭藏到哪裡去了?”傅白芷輕咬著花夜語的腰窩,低聲問道。她能明顯感覺到花夜語的身子在聽過這個問題後劇烈的收緊,便知道自己問到了點上,也觸碰到了某個敏感的部位。
“師姐的枕頭,我洗乾淨收好,置於衣櫃中了。”
“放在衣櫃裡做什麼?是想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再用嗎?”
“沒…嗯…沒有…啊…”傅白芷的加速讓花夜語很是受用,她急促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