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這位二少爺素來和自己老大不和。
所以今天他帶著人來的時候,保安隊長還特別囑咐了要‘照顧’好這位二少爺。可誰知柏臣倒是沒有惹事,偏偏旁邊的那個人在賭牌的時候,調戲發牌的荷官。
“大少,你也別怪二少爺,其實不過就是件小事情而已,”此時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話了。
柏昊一聽他說話,眉頭就是一跳一跳地,說實話不管他和這人接觸多少遍,他骨子裡都對他透著一股厭惡感。這男人的氣質太邪惡,就連笑容都帶著些許的神經質,更何況他在圈裡的名聲也算是聲名狼藉。
這個惹事的男人叫趙謙,他爸爸從柏七爺當年出來闖蕩江湖的時候,就跟在了七爺身邊。他以前也和柏昊他們一起玩過,不過自從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差點在床上玩死過一個男人之後,柏昊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據說這小子被他爸爸送到了香港去了,後來好像又去了美國。
這次在這裡見到他,可真是讓柏昊有點吃驚。他還真的不知道柏臣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和趙叔聯絡在一起了。
所以在看向趙謙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都閃著懷疑的眼神。
“我看上了你們發牌的那個荷官,不過就是摸了他一下,這小子上來就打了我鼻樑一下,”趙謙說著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樑略有不滿地看了對面一眼。
而對面那個被摸了的荷官此時正被人擋在後面,柏昊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趙謙為什麼會被揍了。
這個荷官是保安隊長的弟弟,還是個大學生,要不是因為他們兄弟兩的媽得了尿毒症急需用錢,他也根本不會在這工作。其實這個保安隊長雖然為人古板地點,但是柏昊還是頗為器重他,畢竟這年頭講義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一聽趙謙這麼一說,柏昊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媽的,打死你這個娘炮都不多。
可是他卻開口說道:“你都把我的人打成這樣了,我看這件事我也不多做追究了。我待會帶你去會所玩玩,費用大哥我都包了。”
柏臣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大哥,說實話這個趙謙真的是個混不吝,連他都嫌棄地很。要不是因為他父親的原因,柏臣壓根就不願意和這種人搭上關係。
趙謙也果然沒讓他失望地說道:“喝酒也行,你讓那小子今晚陪我。他要是答應了,今晚我被打這事也就算過去了。要是不同意…”
趙謙看著此時還捂著頭的保安隊長就是一陣邪笑。
柏昊原本就是壓著火氣的,這要是尋常人在他的場子裡生事,就算不斷他一隻手也得打個半死。誰知這小子居然還得寸進尺了。
他也不是怕了這種人,不過是想息事寧人罷了,既然他不願意那他也不必客氣了。
當眾人都將目光轉向柏昊的時候,特別是保安隊長緊張地看著他的時候,他突然上前雙手抬起按住了趙謙的肩膀,同時右腿膝蓋上抬狠狠地頂了上去,如殺豬般地慘叫瞬間爆發了出來。
“媽的,給你還不要臉了,老子原本還想息事寧人。你他、媽的還順杆子往上爬了,我告訴你,就算你爸今天在這,我也照打你不誤。”
趙謙整個人跪在地上,身子縮成了一團。倒是柏臣卻只是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他。
而幾天之後,秋梓善正在陪著洛彥吃早餐的時候,順手開了電視,而一開電視的第一條新聞就是,昨晚在市區發生了一宗襲擊案,被害人趙某被人割掉了**。
“可真是噁心,一大清早看見這個,”秋梓善抱怨了一句,可是卻沒有伸手拿遙控器調臺。
而一身正裝地女主持人還在一絲不苟地報道著這種‘慘絕人寰’地案子。
“你說這男的是不是j**j未遂,被人報復的,不然誰和他有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