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有阿九能夠找到傅白芷,同樣的,也只有傅白芷能夠找到阿九。她們兩個的羈絆根深蒂固,是其他人都沒辦法跨越的。”
“那我如果再走掉,沫還能找到我嗎?”聽到柳靜沫說的,柳子苓笑著說道,誰知她剛說完,身子便被柳靜沫緊緊摟住,無論她怎麼說自己是開玩笑的,柳靜沫都不肯放開。
“子苓不許再說要走掉的話,我不許你走,就算能找到也不許你走。”
“好好好,我不走,沫可以放開我了。”
安靜的寺廟裡,迴響著誦經的聲音,淡淡的薰香飄散在佛堂裡,讓站在門口的花夜語微微出神。她一直聽聞,塵緣寺的香火很旺,許下的很多願望都可成真。雖然花夜語並不信佛,可在這幾天,她卻很想來這裡走一遭,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
“施主,您可是要求願?”看她站了許久,那裡面正在誦經的尼姑便走了過來,這是雖是寺院,但說是尼姑庵更為貼切,從方才進來到現在,花夜語並未看到和尚,而是許多尼姑道姑都在這裡。這會聽到對方與自己說話,花夜語便抬起頭,看向那尼姑。
她帶著一頂青灰色的帽子,沒了頭髮,倒是將她精緻的五官凸顯出來。她的相貌十分柔美,許是吃齋唸佛多了,身上充斥著淡然,卻又有幾分溫柔。被她寧靜的注視著,花夜語笑了笑,緩緩走進去,跪在了蒲團前,連著磕了三個頭。那尼姑見花夜語的動作,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安靜的立在一旁,不再說話。
雖然只是了卻一樁心事,可花夜語倒也真的想試試她所許的願望是否會實現。從藥仙谷離開已經數日,她走過了許多和傅白芷一起去過的地方,也有曾經想去卻沒有去的地方。這身體此時還撐得住,花夜語便想趁著她還能走動的時候,多去一些地方。
只可惜,無論去到哪裡,都只有她一個人。
若真有佛祖,我只希望能同阿芷白頭偕老,今生有緣相識相愛,願用所有,換這一世做她的妻。
在心裡想著自己的心願,許下之後,花夜語卻忍不住苦笑起來。怪不得,所有人都說許願是一種奢望。因為在許下的一刻,便知道根本不會達成。花夜語久久的跪在蒲團上不肯起身,還是那尼姑過來扶她,她才驚覺自己已經跪了這麼久。
“施主是我見過最心誠之人,你的願望,佛祖定會聽到。”那尼姑輕聲說道,聽她這番話,花夜語輕笑著,並未當真。她知道自己的願望是沒可能的,因為她…就要死了啊,將死之人,還怎麼同阿芷白頭偕老,她如今連阿芷的人都沒辦法看到,又如何做她的妻呢。
“謝謝你。”花夜語道了謝,轉身便想離開,卻發現在這尼姑的肩膀上,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條蛇。那蛇的身材極小,似乎只有手指般粗細。它通體漆黑,只有頭是白的,花夜語常年研究毒物,知這蛇是白頭蟒蛇,雖然現在只是幼崽,毒性卻也十分強大。她提醒那尼姑,準備為她拿下來,畢竟她身上已經那麼多種毒,再多一樣也無妨。
“這位師傅,你身上有條幼蟒,它毒性強大,你…”花夜語話還沒說完,卻見那尼姑對著她溫柔的笑了笑,在同一時刻抓住那蛇的身子,想要將它收走。然而,那蛇卻好像知道尼姑的意圖,竟是張開嘴咬著尼姑的衣領不肯放開。花夜語能清楚的看到那小蛇尖銳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尼姑的衣領,將那布料咬得破開。
“莫要胡鬧。”那尼姑輕聲說道,顯然是對那蛇說的,即便是警告的話,可尼姑的語氣和表情依舊溫柔,絲毫沒有面對毒物的慌張。見那小蛇依舊咬著她的衣服不放,花夜語剛想說什麼,尼姑已經拿了一旁的木魚,用力的敲在那蛇的腦袋上,蛇吃痛,終於鬆了口。
“施主莫怕,此乃寺院所養之物,並無甚危險。”尼姑說話的時候,已經把那蛇扔到了她隨身攜帶的罐子裡。看著她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