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母,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阻攔我和子苓,你這般做,實在是…”
“我說夠了,莫非齊公子是聽不懂?來人,將齊公子送回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他在藥仙谷內隨意走動。”
那些下人見柳靜沫是真的動了氣,急忙把還要說話的齊鉉拉了下去,也是變相的將他軟禁在房間裡。見事情發展到這般田地,柳子苓開口想為齊鉉求情,可是還沒等她吐出一個字,柳靜沫忽然出現在她身邊,用手指輕輕貼在她的唇上。
“子苓,你也下去吧,讓孃親一個人安靜會,可好?”
“我明白了。”縱然可看不到柳靜沫此刻的表情,可柳子苓卻覺得她很難過。聽她沙啞隱忍的聲音,略顯哀求的話語,柳子苓只覺得心窩也跟著泛起痠疼,她回去自己的房間裡,而柳靜沫則是一個人去了藥仙谷的酒窖,將一罈又一罈酒灌入口中。
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這話真真沒有半點錯誤。藥仙谷的酒多是柳靜沫親自釀製,不容易醉人,卻會讓難過之人更感傷。從晨昏喝到深夜,柳靜沫笑著把身子蜷縮在地上,眼眶卻忍不住溼潤起來。她知道,或許再過不久,她的子苓便要離開她了。那個被自己用性命疼愛的女子將會嫁給另一個男子,他們會成親,會生子,而自己將會在這個藥仙谷裡慢慢老去,依靠著曾經的回憶活著。
想到這些苦楚,柳靜沫知道,此刻的一切不過是最正常之事,是她該當承受的。讓柳子苓走,便是從自己的身上把那顆跳動的心挖走,將她的血肉全數拆折,柳靜沫疼得捂住心口,雙眼變得通紅。真的很難受,她甚至覺得自己就要死了。
子苓是她的,可齊鉉卻非要把子苓從她身邊搶走,若沒有這男子該有多好?那樣子苓永遠都不會懂愛是什麼,她就只會陪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獨一無二的子苓。是啊,若能在自己身邊,該有多好?本應該如此的不是嗎?子苓是自己的,是她柳靜沫身上的肉,身上的血骨,而齊鉉此刻的做法,便是要從她柳靜沫的身上剝皮拆骨。
不可以…她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想到這裡,柳靜沫從地上起來,跌跌撞撞的朝著柳子苓的房間走去。她要把自己的骨肉找回來,子苓走丟了,所以自己才會這般疼,只要找回來,讓她重新和自己合為一體,將她徹底佔有,她便又會成為自己的。
“子苓,是孃親,我想與你說說話。”站在門口,柳靜沫低著頭,用手將不停上翹的嘴角壓下來。她能聽到那屋內的子苓正在穿衣服,她白皙的小腳會踩在鞋子上,她會起來為自己開門,帶來一陣陣讓自己痴迷的體香。沒錯,眼前的這個人,便是自己的子苓,是她柳靜沫的子苓,誰都沒辦法搶走!
“孃親,你怎麼來了?”柳子苓眉頭微皺的看著有些狼狽的柳靜沫,猶豫了許久還是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在聞到她身上濃厚的酒氣時,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子苓,你是我的,對不對?”
進了屋子,柳靜沫將門鎖緊,她看著柳子苓,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這房間裡滿是柳子苓的味道,而少女此刻就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衣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脖子真的很細,那胸前的柔軟在肚兜之中微微隆起,是自己曾經觸碰過多次的美妙之物。
沒關係,不要急,等一下,再等一下,這具身體就會完全屬於自己,重新和自己融為一體了。
“孃親,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我去叫王婆來給你看看。”到了這個時候,柳子苓又怎麼會看不出柳靜沫的怪異,她匆忙的向門口走去,下一刻,身子便被柳靜沫猛地抱了起來。唇瓣被對方粗魯的吻住,這吻來的強烈迅猛,讓柳子苓根本忘了掙扎。身體被壓在床上,衣服被柳靜沫粗魯的撕裂,柳子苓嗚咽著出聲,想要掙開柳靜沫,可身上的衣服還是被對方全數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