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她的胯骨,把藥棉輕輕擱置在花夜語胸前的傷口之上,一點點擦拭。傅白芷完全是帶著治療的心思,卻忽略了人體最原始的本能。花夜語只覺得被傅白芷揉著的胸部越發灼熱,隱隱有些漲疼,就連小腹和丹田之處也像是有團火在灼燒那般,像是要走火入魔。情急之下,花夜語急忙按住傅白芷擦拭自己胸部的手,輕喘著搖頭。
“你又怎麼了?”傅白芷討厭花夜語隨便碰自己,如果她不是女主角,自己此刻又怎麼會來搭理她?早就放她一個人自生自滅了。
“師姐,我覺得身體似乎有些問題。”
“什麼問題?”傅白芷不解,不過是外傷而已,自己難道還有用鞭子把人打出內傷的本領?
“為何師姐觸碰我胸部的時候,我覺得全身都燥熱難耐,丹田下像是有火在燒,胸部還漲漲的極為難受?”因為年紀尚小,又長期在蒼穹門內習武,鮮少下山,所以花夜語對所謂的男女之事根本是一竅不通。此刻,傅白芷聽得花夜語這麼說,第一反應便是詫異於她的坦誠,居然能如此不知羞的把這種話說出口,可隨後看到花夜語無措的眼神,便知道對方會這麼說只是因為不懂。
她低頭看了眼對方已經漲起來的白饅頭,那形狀飽滿渾圓,正是發育的時候。因為自己剛剛的觸碰已經失去了之前的白皙,反而帶著一層嬌羞的紅暈,而更加引人注目的便是頂端硬挺的粉色小花。
看著那嬌豔欲滴彷彿能捏出水一般的小紅豆,傅白芷真心覺得尷尬極了。她在穿進書前是一個二十八歲的現代女性,什麼該做的事也都做過了,自然清楚這種反應是什麼。想到自己居然把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挑逗到動了情,還是她居心叵測想要除掉的敵人,這心裡,真真是不自在。
“無礙,那是塗藥的正常反應。”傅白芷也不好解釋太多,只僵硬的解釋道。聽她這麼說,花夜語半信半疑的鬆開手,重新躺好。卻發現花夜語便再也不碰自己的胸部了,這個發現讓她覺得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既然是正常反應,那為何現在又不碰了呢?雖然剛才漲得難受,可師姐按揉的時候,真真舒服得很。花夜語如是想著,無辜迷茫的黑眸在傅白芷修長的手指上流連忘返。
“好了,你休息吧。”就在花夜語又昏昏入睡之際,傅白芷的聲音傳來,此刻她已經沒什麼力氣再回應,只得點了點頭,便又昏睡過去。在黑暗中,她感到有人幫她蓋好了被子,又替她整理頭髮。分明周圍的氣息是屬於大師姐的,卻讓她感覺是另一個人。畢竟,大師姐已經很久沒再這般溫柔的對待她。
“小姐,粥做好了。”傅白芷剛剛出門,就見綠籬端著一碗白粥走過來,她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讓綠籬先回房,隨後又再推開花夜語的門,把粥放在她桌上。隔著兩米的距離,傅白芷靜靜的看著花夜語,越是看,眉頭便皺的越緊。
現在應該是元鏡年三月,也是花夜語剛剛滿十五歲之際。透過今天一整天的相處,傅白芷已經很確定,此刻的花夜語尚未遇到任何奇遇。她依舊只是那個骨骼驚奇,適合練武的天才少女。若不是這樣,師傅便也不會對她刮目相看,處處寵著她。
如果自己真的要解決她,便要在她羽翼未豐滿之際將其除去。若是日後讓她練得秘籍,武功和人氣超越自己,那便是自己這個配角的死期。只是,該怎麼除掉她卻是最難的問題。她不能掐死她,更無法直接一刀捅死她,下毒亦是不行。這些途徑只要被陸淵發現,那便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若要除掉花夜語,必須名正言順且不能自己動手。
這麼想著,傅白芷撩起那頭青絲長髮,用手遮住臉,透過手指的縫隙看著睡著的花夜語,眼裡帶著不掩飾的算計。被這般注視,床上人有些不安的蜷縮起身體,見花夜語無意識的抱著枕頭,把頭埋棉被裡企圖躲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