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視線。傅白芷忽然笑出來,找來一個陶瓷碗蓋在熱粥上保持熱氣,便退了出去。
若是能不殺掉她而去除威脅,自是最好的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寫到中間很想笑場有沒有?小師妹你果斷是受啊,盯著攻君的手指在看啥!你還是個孩紙!!!
第5章 第 5 章
外傷比不得內傷,若是調理的好,對於練武之人倒是沒什麼大礙。身體經過一夜的休息好了許多,揉了揉凌亂的長髮,花夜語從棉被裡鑽出來,便發現了屋內多出的一樣東西,是桌上那碗已經涼透了的粥,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日行為舉止異常奇怪的大師姐留下來的。
花夜語從不是個賴床的人,可今天卻久久的不願起來。幾天前,她跟隨著大師姐一同下山採購門派所需的用品,那是花夜語及笄之後第一次下山,亦是她來到蒼穹門之後首次再回到那個紛擾的山下。
花夜語自小無父無母,打從有記憶開始她便是個無根的人。若不是有好心的乞丐收留她,只怕她早已經在某個冬夜凍死在大街上。自那以後,她便和老乞丐過上了有上頓沒下頓,流離失所的日子。
花夜語倒也不是覺得那樣的生活有多苦,在她看來,只是活著便好了。她和老乞丐相依為命,四歲時看著老乞丐因為身染重病沒錢救治身亡。自那以後,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便成了她自己。被其他大齡的乞丐打壓,被路過的權貴當做撒氣桶,被有家的孩子當做平時用來消遣玩樂的工具。
什麼樣的氣,花夜語都受過。那日,她實在餓極了,便想要偷一兩個肉包子吃。那是她自小便嚮往的食物,熱騰騰的,又白又軟,她總是能看到小孩子的父母買給他們時,他們吃的有多歡快,而自己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捂著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的肚子,花夜語終是忍不住衝了過去,抓起抓起兩個熱騰騰的包子便跑,也顧不得包子有多燙便往嘴裡塞。那店老闆是個絕情的人,總是喜歡欺凌自己,平時給自己饅頭亦是要踩上幾腳,這會見自己偷了他的包子,立馬派出好幾個夥計來打她。
拳腳相加在身上,花夜語把最後一口包子吞進去,忽然覺得用捱打來換兩個包子也值了。就在這時,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讓花夜語不由得抬頭望去,只一眼就讓她忘了自己身處何地。那不遠處站著的是一個比只比自己大兩三歲的少女,身材高挑,氣質亦是出眾。
她有著漂亮的墨色長髮,靈動的琥珀雙眸金光靈動,她手裡拿著和她身材不相符的長劍,旁邊是一個沉穩的老者。他們止住那些人對自己的拳打腳踢,把自己扶起來。隨著女子的靠近,花夜語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似是雨後的沁雪青竹,帶著令人舒緩的淡香。
“喂,你做了什麼?他們幹嘛打你?”這便是花夜語和大師姐的第一次相見,她那麼狼狽,而她卻恰恰相反,那個沉穩的老者,便是蒼穹門的掌門,陸淵。花夜語聽不懂陸淵說的什麼骨骼驚奇,是個練武的好料子。她只知道這兩個人要帶自己走,給自己一個容身之所,不必再為了吃飯苦惱,且不需要自己付錢。
這等好事,花夜語只聽得便答應下來。陸淵為她起名叫夜語,而她則給自己保留了花這個姓氏。老乞丐總是自嘲的說他自己是老叫花子,而大師姐身上的味道,是她聞過最好聞的花香。花雖易殘敗,但盛開一瞬卻也是另一種永恆。
從記憶裡回過神,花夜語輕輕笑了笑,找出一件布料柔軟的裡衣披在身上,去到門口打了一桶水。雖然身上的傷口還是有些疼,但沒多礙事。站在屏風後,花夜語把毛巾泡在水裡,認真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因為其中沒有摻熱水,剛一接觸面板,花夜語便打了個寒顫,倒也懶得再去燒水。
然而,就在花夜語剛剛開始擦拭之際,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