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少女身著一襲淡藍色紗裙,肩上披著白色的薄紗披肩。她柔和的眉眼似月柔情,有著少女的天真卻又多了幾分靜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裡充滿了光彩。白皙的臉頰在陽光下散發著淺色的光暈,使得柳靜沫一下子便看愣了神,同樣失魂的,自然還有站在女子身邊的那個少年,亦是柳靜沫這幾天的鬱結,齊鉉。
自從武林大會中斷之後,柳靜沫便提前帶著柳子苓回了藥仙谷,可這個叫齊鉉的人卻沒有顏色的也跟著一同回來。雖然之前就拒絕過讓他留在藥仙谷之內的要求,可聽到子苓說若自己不同意她便跟著齊鉉去山下的客棧同住,柳靜沫始終不願拒絕柳子苓的任何要求,更不願兩個人單獨相處,權衡之下便只能答應。
這些日子裡,看著柳子苓和齊鉉在自己眼皮下相處的那般愉悅,心裡是說不出的難受。的確,不論是從家世還是從外貌和性格上來講,齊鉉都和子苓很般配,可柳靜沫卻打心眼裡排斥他們兩個在一起。柳子苓的態度她看在眼裡,自從有了齊鉉之後,便再也不同自己親近,雖然說話還是同從前一般,可其間的疏遠柳靜沫卻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想到曾經與自己那般親密的人兒如今卻連手都碰不得,心裡的難受和彆扭讓柳靜沫說不出一句話,每天看著子苓只是同自己說幾句話便離開,甚至除了在一起吃飯的時間以外連見面都很難。柳靜沫無奈的苦笑著,自己這個孃親做的,著實不稱職了些。
她一方面想要霸佔著子苓,想要違背倫常與子苓做那天理不容的事,可另一方面卻又想讓子苓得到她想要的幸福。看著在齊鉉身邊笑的十分開心的柳子苓,柳靜沫輕輕伸出手,隔著百米的距離撫摸著她,雖然手前可以摸到的只是看不到的氣,卻依舊讓柳靜沫滿足。
戀戀不捨的看了眼柳子苓,柳靜沫黯然的轉身離開,她並不知道,在她逐漸走遠之際,柳子苓卻回過頭看她。只是幾天而已,柳靜沫本就不胖的身子消瘦了一大圈,那溫柔好看的面容帶著愁緒,每一次看自己都像是要把自己吸進去一般,充滿了眷戀。這樣的孃親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分明在心裡怨著她對自己做的事,卻還是心疼了。
“小苓,你怎麼了?”發現柳子苓臉上的笑容隱去,望著一個空地發呆,齊鉉摸摸她的肩膀問道,卻被柳子苓不著痕跡的躲了開。
“鉉哥哥,我今日有些不適,想先回去休息,我們明日再來吧。”
“你不舒服?是病了嗎?自己是個大夫,怎麼不好好照顧身子?不然讓柳伯母幫你看看?”聽柳子苓說她不舒服,齊鉉緊張的問道。殊不知,提起柳靜沫,卻讓柳子苓的心情更低落。
“不用了,我先走了。”隨意結束了話題,柳子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她躺在床上,卻怎樣都無法靜下心來。想到柳靜沫方才那落寞的背影,鼻子竟是酸楚極了。
自己有好些天,沒好好看過孃親了。
“谷…谷主。”閃爍微弱燭火的房間裡,一個年級約摸十八的少女站在床邊,她臉上帶著害怕,卻又有幾分羞怯。微笑著看她的眉眼,柳靜沫自嘲的笑著,卻輕輕撫上那少女的肩膀,將她按在床上,隨即壓在她身上。
“你可知,我叫你來是做什麼?”
“奴…奴婢不知。”少女輕聲說著,看著柳靜沫的眼裡滿是崇敬。
“不知便不需要知道,你該清楚,這藥仙谷是我的,而你亦是我的人,你叫什名字?”
“回谷主,奴婢叫瑤杉。”
“恩,那我便喚你瑤兒,你的眉眼,和她很像。”話音落地,柳靜沫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瑤杉的眉毛。她覺得自己定然是瘋了,否則又怎麼會做出此刻這等不可理喻的事。對子苓的渴望讓她日夜難安,可心裡對於兩個人的身份和血緣卻又無法釋懷。無奈之下,柳靜沫只想用這種方法來緩解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