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僥是天天見面,我也時刻都會念著師姐,夢裡和現實均是如此。想你抱我,想你溫柔的樣子。”
“你怎的忽然這麼說。”
聽花夜語一醒來就開始說些只能用登徒子來形容的話,傅白芷有些無語。她可是記得曾經的小師妹很乖很聽話的,果然越是熟悉就越發放肆了。
“因為三日未曾在現實裡見到師姐,我想念的緊,方才我說過的話,師姐可願意?”花夜語還是輕聲輕語的說著,只是臉上的笑容卻越發放肆。見她微微撐起身體,蓋著的棉被滑落,露出其中不著寸縷的上半身。說是美人出帳,迷醉清影也絕不為過。
“你做什麼?先躺好彆著涼了。”
“師姐,我想你抱我。”
“什麼啊,又不是小孩子,要什麼抱抱啊。”聽花夜語提出這種要求,還是在這種時候,傅白芷瞄了眼她白皙的鎖骨,尷尬的咳嗽一聲,卻耐不住紅了臉。
“只是想師姐了,就想師姐抱我,不可以嗎?”花夜語說完,聲音逐漸小了下去,見她低著頭不語,黑色的及腰長髮散亂在床上,側影有些委屈,傅白芷著實受不了她難得露出的可憐模樣,便彎下身把她抱住。然而,她才把人擁到懷裡,那人便抬起頭,捧住她的臉,吻上她的額頭。這一吻很輕且微涼,讓傅白芷愣了片刻,見花夜語在自己推開她之前離開,傅白芷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我不是有意想親師姐,只是你方才用頭撞了床,我怕你撞疼。而且,看著師姐臉紅的模樣,這吻卻是我如何忍受都沒辦法剋制的。”
“你可以不用告知我的…我先幫你穿衣服,稍後帶你上馬車。”
傅白芷轉頭去包袱裡拿花夜語的衣服,心裡卻已經翻江倒海,這世上怎麼會有花夜語這種人呢?調戲了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還當著那人的面把心理活動說出來。傅白芷想了想,總覺得自己會一點傍身的武功又是花夜語的師姐真是太好了,不然哪天被她欺負了去,對方豈不是會把整個想要欺負自己的過程那麼正經認真的說出來?想想就可怕。
待到傅白芷找好衣服,花夜語已經蓋著被子重新靠到了床上。兩個人雖然一起泡過澡,但穿衣服這種事卻更加私密。她先是拿起那紅紅的小肚兜,又抬起花夜語的雙手替她套上。見後者鼻子通紅的低垂著頭,兩顆粉嫩的小包子翹挺的對著自己,傅白芷還真想報一下每天被花夜語調戲的仇,但想到自己是師姐,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專注著心思用肚兜把花夜語胸前的小山包蓋住,接下來便是更加困難的衣物,褻褲。到了古代,傅白芷才知道現代有多好。在這裡並沒有現代那種女式內褲,充其量不過是用一些柔軟上好的布料縫合在一起,秀上花式,便成了內褲。
拿著手裡絲綢質的布料,傅白芷緩緩掀開花夜語身上的被子,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雙過分白皙和修長的美腿,足以讓任何女人嫉妒。看花夜語蜷縮著身體,有意擋住某些部位,傅白芷也有些難為情,便尷尬的輕咳一聲,分開她的腿,緩緩把那小布料套上去,在一旁的胯部把腰間的細繩繫好。
只可惜,就算她再怎麼在心裡說非禮勿視,可奈何視線的範圍卻受不得她的管教。眼看著那塊並不算濃密的叢林在自己眼前一閃而過,傅白芷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凌亂的心跳。都是女子,花夜語有的我也有,看一眼又能怎樣?
“好了,我這便帶你出去。”忙活了一會,總算把花夜語的衣服穿好,傅白芷又拿來柳靜沫給她的皮草大衣披在花夜語身上,將她打橫抱起來。自從那晚被閻羅婆襲擊之後,她發現自己的力氣竟是變大了許多,以前揹著花夜語已經是極限,如今卻已經可以把她抱起來了。
“師姐。”
“怎麼了?”在出門之前,花夜語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