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不動,完全不去追花夜語,反而一臉殺意的看著自己,傅白芷在心裡把花夜語罵了無數次,不由得擔心起自己的安危來。
“前輩,阿九姑娘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你何故要殺害她?不如…”
“少說廢話。”傅白芷還想說什麼,可那黑衣人已經向她衝了過來。這速度快得緊,僥是眼睛看到,身體卻無法做出反應。傅白芷沒有躲過這招,身體被那黑衣人用手肘擊在肋骨上,傳來一聲脆響的同時還有清晰的疼痛。半蹲在地上,傅白芷捂住被打疼的肋骨,見已經沒辦法逃跑,只能拔劍迎上。
“前輩果然厲害,看來我也不得不拿出真本事了。”傅白芷自認雖然無法敵過黑衣人,但她至少不願像以前那般輸的窩囊。運氣提劍,傅白芷用出蒼穹門的落瓊劍法,這套劍法已經被她運用的十分熟練,可那黑衣人卻彷彿看穿了她的動作一般,一招一式都被對方輕易化解掉。
這份頹然的劣勢讓傅白芷急了起來,連帶著步子有些凌亂,忽然,對方揮出一掌,拍在她肩膀上,傅白芷只覺得喉嚨一陣甜膩,然後便昏了過去,再沒任何知覺。她全然不曉得,在她即將摔倒那一刻,一個紅色身影急忙走過來,把她擁入懷裡,再餵給她兩粒丹藥,將她輕柔的扶靠到樹幹上。
“怎麼?看夠了?”黑蠱絕煞見花夜語出現,緩緩站定身子。後者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眼昏迷的傅白芷,拿出手帕把她嘴角的血擦乾。
“你要與冥絕宮為敵?”花夜語低聲說道,言語之間不再是那般慵懶緩慢的語速,而是充滿威脅。
“既然老夫敢來,就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方才只是活動活動筋骨,我這把老骨頭,還是頂用的。”
“冥絕宮不會放過你,我亦是如此。”花夜語說完,衣袖間的銀絲已出。那尖銳的細密絲線劃過她的手指,鮮血順著整條銀絲將其染紅,在黑夜裡散發著暗紅色的血光,煞是好看。
緊接著,只聽到方才寂靜無聲的林中傳來一聲尖銳的鳴叫,黑衣人警惕的後退兩步,忽覺背後一寒,急忙向旁邊躲去,餘光便見一隻通體漆黑的鳥在自己身旁飛過,落在花夜語肩頭。那鳥的毛色極黑,幾乎要和夜色融合在一起。猩紅的雙眼泛著不亞於花夜語的殺意,而它身上的味道更是駭人,和死屍相似,卻更像是沉澱的鮮血。
“素聞冥絕宮以毒和毒物為武器,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若不是老夫方才躲得快,只怕身上就要被那畜生開個洞了。”
“呵…”花夜語才不理會黑衣人的話,只是輕笑了下。轉眼間,竟是已經來到黑衣人身邊。這般無人可及的速度讓對方心下一驚,急忙躲避,與此同時,那叫做斑蚩的鳥兒快速朝著黑衣人衝去,發出的鳴叫聲悽慘而刺耳,讓黑衣人不由捂住耳朵,一味的顧著躲避。
花夜語把他的走位看在眼裡,雙手放出銀絲,聚以少量的內力,直逼黑衣人下盤。前方是怪鳥,腳下又是銀絲,那黑衣人猛的一跳到另一側,躲開這雙重夾擊,只是他沒有料到,花夜語等的便是這個瞬間,第三條銀絲直射而出,朝著黑衣人的面門逼近,知道躲閃不及,那黑衣人只能伸手去擋,手掌在瞬間被劃開一道細密的血痕。
“不愧是冥絕宮宮主,這般精確的操作的確無人可比,可內力終究薄弱了些。這種雕蟲小技,你也只能用得一次,下次這般,我可…唔!”黑衣人得意的說著,可話未說完,只覺得身體一陣發麻,那被劃傷的手掌竟是以極快的速度腐爛起來,想到這裡,黑衣人看了眼銀絲上沾染的血,抬頭望向花夜語臉上銀白色的面具,忽然狂笑起來。
“哈哈哈,不愧是冥絕宮,沒想到你這宮主居然狠心到把自己練成了藥人,當真是我小瞧了你。”那黑衣人越笑越大聲,卻無法阻止那隻手腐爛的速度,他當機立斷,生生將那隻中毒的手砍去,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