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開視線了,而是與他對望,隔著人來人往的酒吧,就這麼互相對望著。
看了許久,閆貽東突然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倒轉過來,接著用手指在杯口撫摸了一圈,隨後聳了聳肩,便沒再看路景了。
路景不用想便明白了閆貽東的意思,他起身站了起來,整理過衣服之後便朝唐駿走去。
此時的唐駿正和一個女人聊的火熱,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女人笑的越發燦爛。臨近時,路景多少有點兒懷疑唐駿的品味了,不過,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哥,你怎麼過來了?”唐駿轉過身,拇指在吧檯上慢慢的敲打著。
路景衝他身旁的女人笑了笑,接著便對吧檯裡的調酒師說:“來一杯特其拉碰。”
調酒師會意,開始準備製作。與此同時,路景靠在吧檯上,回過頭對調酒師說:“基酒不要用龍舌蘭,換成二鍋頭。”
“二鍋頭?”調酒師不知所措,拿著酒瓶的手停在半空中。
路景微微一笑:“怎麼?這裡沒有二鍋頭?”
調酒師乾咳兩聲:“有,我會按照您的要求製作的。”調酒師按照路景的要求,將特其拉碰的基酒換成了二鍋頭,隨後又倒入了二分之一的雪碧,拿過杯墊放在吧檯上:“先生,您要的特其拉碰已經制作完畢。”
路景笑了笑:“謝了。”
從始自終,唐駿都在一旁傻傻的看著,而那個女人早已在路景要二鍋頭的時候厭惡的走開了。
“景哥,你這也太丟人了吧?”唐駿靠過來小聲道。
路景笑道:“你知道個屁,邊兒玩去。”路景回身拿過酒和杯墊,徑直朝包間走去。
閆貽東靠在包間的沙發上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時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看到是路景的時候,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路景坐到沙發的一角,半個屁股都懸空在外面,隨後將酒放在桌上:“閆總,可否賞臉請你喝杯酒?”
聞言,閆貽東睜開了眼睛,態度嚴肅道:“有必要嗎?”
“我想應該有吧?”路景將杯墊倒扣在酒杯上,用指尖推到了閆貽東面前:“嚐嚐看。”
閆貽東掃過桌上的酒,卻遲遲沒有伸手。
“閆總不動手,那還是我來代勞吧。”路景抓住酒杯,用力的一砸,砰的一聲過後,酒杯裡浮起白色的泡沫,隨後漸漸炸開。
“閆總,請吧。”路景眯著眼睛,故意眨了一下。
閆貽東瞧著路景的模樣,不禁哂笑道:“你這樣的我見過太多了。”說完,閆貽東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味道如何?”路景笑著說。
閆貽東眉頭緊鎖,舌頭在口腔裡掃了一圈:“二鍋頭?”
“閆總真是太厲害了。”路景笑著站起身,整理過衣服後衝閆貽東微微鞠了一躬,直起身時笑道:“二鍋頭冒充不了龍舌蘭,卻也能讓人頓頓飯忘不下。”路景衝閆貽東笑了笑,隨後便離開了包間。
“哥……”唐駿在酒吧門口不停的招手。
路景走了過去:“怎麼了?”
唐駿往包間那邊兒瞟了一眼:“哥,你和他說什麼呢?”
“沒什麼,回家吧。”路景先一步出了酒吧,按過電梯後,路景便對唐駿說道:“這幾天你該忙忙你的,有訊息我會通知你的,還有……再見面的時候記得跟我簽下合同,這事兒可不能忘。”
“嗨,什麼合同不合同的,咱兩這關係……”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咱兩了。”路景在電梯門開啟時走了進去,待唐駿進來之後,路景又道:“這份合同是不受法律保護的,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他日你功成名就時,希望你還能記住我們的約定。”
唐駿見路景嚴肅起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