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餓一天了。
很多事情總是出乎預料的,不到十五分鐘,閆貽東再次回了攝影棚,進門時,他手裡拎著買來的蛋糕,為了防止於建澤作妖,閆貽東故意買了所有人的份兒,既消滅了於建澤,又防止了路景吃醋,聰明著呢。
“吃吧。”閆貽東坐到路景身旁,眼睛卻沒路景這邊兒看。
路景憋著笑,開啟蛋糕笑道:“我這份兒好像和大夥的不一樣啊?”
閆貽東勾起嘴角:“你的最貴。”
“你就不怕於建澤知道?”路景這話說的早有預謀,閆貽東聽了之後,無奈道:“你還是知道了啊。”閆貽東往於建澤那邊兒看了一眼,苦笑道:“他自己和你說的,還是別人?”
路景低頭吃著蛋糕:“都有。”
“沒可能的。”閆貽東長嘆一聲:“其實就算有可能,你也不會吃醋的對吧?”閆貽東轉過頭,目光迫切的盯著路景。
路景砸吧砸吧嘴,故作純真道:“你怎麼肯定我不會吃醋?”
“我當然肯定。”閆貽東沒了笑容,嚴肅道:“那天,我故意叫了他的名字,你卻只是愣了一下,再沒後續,然後就跟往常沒什麼區別。”
路景確實沒怎麼往心裡去,只當閆貽東和於建澤感情深,至於吃醋,沒必要。不過現在的路景著實驚訝了,原來閆貽東是故意的。
“你還真是……”路景捧著蛋糕,苦笑道:“咱兩扯平了。”
閆貽東展露笑容:“咱兩都在算計對方。”閆貽東猶豫片刻,又道:“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路景低下頭:“既然話說開了,那我就想告訴你,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輸不起了。”
閆貽東一愣:“什麼意思?”
路景抬起頭,苦笑道:“沒什麼,心急而已。”
閆貽東無奈道:“路是要一步步走的,就想你的名字,路要走的穩健,前景才能一片光明。”
路景噗嗤笑了:“得了吧,我名字可沒這意思,瞎解釋什麼啊。”
閆貽東跟著笑了:“行了,別想那麼多,好好工作,我先走了。”閆貽東站起身,整理了衣服說:“我去看看那小子,不然又的作妖,你不會吃醋吧?”閆貽東低頭看著路景,他多麼希望路景能說,他會吃醋。
事實跟閆貽東想的截然相反,路景僅是笑了笑:“去吧。”
閆貽東只覺著眼皮一跳,心裡頓時窩了一把火:“你啊,我到底看上你什麼了呢?”閆貽東嘆了口氣,轉身朝於建澤走了過去。
路景笑了笑,低頭吃著蛋糕,心道,我這麼賊,你不看上我還能看上誰?
閆貽東過去和於建澤說話的時候,於建澤總是有意無意的往閆貽東身上湊,路景看在眼裡笑在心裡,閆貽東那邊兒自是如此,他很想告訴於建澤,你小子省省吧,跟路景鬥,你指能輸的找不到回家的路。
休息過後繼續開工,拍攝期間,於建澤沒了上午那些廢話,專心替路景拍照片找角度,兩組照片下來,可用的照片多了很多,這一切似乎跟閆貽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路景,你右手搭在箱子上,儘量不要笑,看我這邊兒……對……就這樣。”於建澤拍照時多了份耐心,嘴角都掛著笑意。
第三組照片總算拍完,休息的時候,淑華小聲道:“怎麼跟換了個人似得?”
路景抿嘴笑了笑,沒說話。
最後一組照片是在晚上六點拍完的,收工時,於建澤心情頗好的對路景說:“下週傑娜那邊開工,女方那邊已經定了人,算你小子走遠,還是個大腕呢。”
路景微笑道:“你訊息這麼靈通啊。”
“還行吧。”於建澤擺弄著相機:“我和閆總是多年的朋友,既然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