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作的要死,看了他我就覺著噁心。”
路景雖然贊同唐駿的話,卻也不得不制止他:“以後這種話少說,萬一讓別人聽到了,你可就麻煩了,跟自己沒關係的事兒少參合,還有,以後做事謹慎點,給自己留條路,知道嗎?”
“哎呀,我知道了,一打電話你就教訓我,你都趕上我媽了。”唐駿笑著抱怨道。
路景不以為然道:“把你當朋友才說這些,不然我才懶得管。”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會記得的。”唐駿笑了幾聲,又說:“景哥,我的演唱會是這個月十三號開場,你能來看嗎?我想唱歌給你聽。”
路景想了想:“好,我一定去看。”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反悔也不許遲到,更不許不來,我掛了。”唐駿很是興奮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路景無奈的搖搖頭,收起電話正準備回房車的時候,突然被身後的王一然嚇了一跳:“喂,你不出聲站我後面幹嘛?”
王一然雙手抬起,張牙舞爪道:“嚇唬你。”
路景哭笑不得道:“王哥,咱能不鬧了嗎?”
王一然放下手,笑道:“剛才跟誰打電話呢,聊的那麼專注,我過來了都沒發現。”
路景一愣:“你在我後面多久了?”
王一然長嘆一聲:“放心,我什麼都沒聽到,就算聽到了,我也會裝作沒聽見的,趕緊去補妝吧,一會兒還有一組鏡頭要拍呢。”
路景的擔憂慢慢有了著落,隨即微微一笑朝房車走去。
今天一共拍了四組鏡頭,收工的時候路景只覺著大腿根處又癢又疼,礙於在場的工作人員又多,路景不得檢視,只能忍到收工之後,才敢悄悄躲在房車裡脫了褲子,可還不等路景低頭去看,便聽到有人朝這邊來了,嚇的路景趕忙提起褲子,故作沒事兒人一樣。
“景哥”淑華拉開車門探頭進來:“閆總在外面等你。”
路景無奈嘆氣:“行了,我這就過去。”
淑華笑了起來:“怎麼了?閆總過來接你不高興?”
路景瞪了她一眼,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道:“淑華,你當我助理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多大了。”
“我二十七了啊。”
“二十七了?”路景回頭打量她:“沒看出來啊,我覺著你也就二十三四歲啊。”
淑華笑的合不攏嘴:“景哥你別誇我,我容易飄。”
路景微笑道:“既然你都二十七了,還不找男朋友啊?用不用我幫你介紹一個?”路景不待淑華說話,便領著揹包出了房車,到了淑華身旁說道:“我看王兵就停不錯的,雖然是個司機吧,但小夥長的挺精神的。”
淑華咧嘴道:“您別亂點鴛鴦譜行嗎?我和王兵就是同事兼朋友的關係,那方面……沒戲。”
路景嘖了一聲:“行吧,那就當我沒說,不過你以後有男朋友了,可得告訴我,我的送你份大禮。”
“知道了。”淑華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銀灰色卡宴:“閆總等不及了,你趕緊過去,別讓記者拍到。”
“走了。”路景拎著包,不緊不慢的往閆貽東座駕的方向走去。淑華在他身後看了幾眼,好奇道:“景哥,你走路姿勢怎麼那麼怪,是不是拍戲受傷了?”
“沒有啊”路景咬著牙,恢復往日走路的模式,一口氣來到閆貽東座駕跟前,急忙拉開車門跳了上去。一上車,路景哀嚎道:“哎呀,疼死我了。”路景俯□子,疼的直跺腳。
閆貽東擔憂道:“怎麼了?拍戲受傷了?”
路景等疼痛有所緩解之後才抬起頭,抬手擦掉額頭上的細汗,呲牙咧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吊威亞的時候保護不到位,我總覺著我大腿根的位置疼的不行,一出汗還很癢,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