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扒著大腿根,卻始終看不到哪裡破皮了。
“用什麼手電筒啊,我幫你看不就完了。”閆貽東脫掉西裝,隨即解開腰帶,西裝褲順腿滑落,閆貽東穿著保暖褲爬到路景身旁,低下頭仔細看著:“喲,你這兒有顆痣啊。”
路景見他用手指擺弄著,忍不住道:“大哥,我讓你幫我看傷口,沒讓你……”路景伸過手想阻攔閆貽東的舉動,誰料閆貽東大手一揮,笑著道:“我這不是頭回這麼仔細看嗎,來,你躺那兒,開啟大點,讓我看清楚。”閆貽東話是這麼說,可實際上卻是自己親力親為,將路景按躺了下去。
“喲,還真破了。”閆貽東仔細看了兩眼,路景左右兩邊的大腿根因為吊威亞保護不夠,已經磨破了皮兒,再加上路景又出了許多汗,這才又癢又疼難以忍耐。
路景嘶了一聲:“我記得抽屜裡有一管藥膏,幫我找出來。”
閆貽東嗯了一聲,回身伸長手臂,從抽屜裡翻出了一管藥膏,隨後擠在指尖上,往路景的傷口處慢慢塗抹著。
藥膏本身涼滑,抹上之後略帶微微刺痛,等刺痛感消失之後,路景便覺著舒服無比,不禁閉上眼睛享受起來。這個過程似是緩慢,直至發展到最後,路景才知道,他就不該讓閆貽東幫忙。
藥膏抹完,閆貽東也忍不住了,趁著路景不注意的時候脫了保暖褲,棲身而上。酣暢淋漓之後,閆貽東趴在路景身上喘著粗氣:“前所未有的感覺的。”
路景眯著眼睛:“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幫忙。”
閆貽東嬉笑道:“做都做了,還後悔什麼。”
路景拍了拍閆貽東的後背:“你趕緊去洗澡吧,弄了你一身藥吧。”
閆貽東撐著手臂坐了起來,果真,那藥膏已經佈滿閆貽東的大腿,將他腿毛粘成一團。閆貽東笑了笑:“你不洗嗎?”
“我剛抹完藥,一會兒再說。”路景掙扎起身,穿了睡褲便衝到了客廳裡:“一會兒你做飯,我有事兒要忙。”
閆貽東笑著說:“好,我做飯你工作。”說完,閆貽東推開衛生間的門進去洗澡了。
路景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腦,隨後又開啟文件快速在上面敲起了文字。路景這次所發的新聞,無疑是將上一次新聞聯絡在一起的重要導火索,總共不過一百五個字,卻是句句犀利,直指沈清越疑似被打,急赴醫院進行回爐。
路景敲完最後一行字,不禁笑了起來,再次從頭到尾欣賞了一遍。與此同時,閆貽東已經洗完澡出來,來到路景身旁坐下,路基趕忙指了指螢幕:“看看如何。”
閆貽東定睛仔細看了一遍,忍不住笑道:“夠狠啊,這樣一來,大眾一定會猜到沈清越和許宸蕭之間的關係了。”
“其實很早就有人這麼懷疑了,只不過沒人扒而已。”路景得意道。
閆貽東笑道:“沒辦法,誰讓沈清越那時候不夠紅呢。”
“現在差不多了,這條新聞發出去,我倒要看看許宸蕭和沈清越怎麼應付。”說完,路景複製了新聞內容,按照上次的郵箱將新聞發給了澳大利亞那邊的人。郵件傳送成功,路景忙問道:“這人到底是誰啊,你都沒告訴過我啊。”
閆貽東微笑道:“告訴你你可不能跟曹振興說啊。”
“啊?和曹振興還有關係?”
閆貽東點點頭,慎重道:“這人吧和曹振興處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們三個挺好的,誰知道曹振興非要發展唱片市場,兩人意見不合,最終就鬧掰了分手了。”
“然後這人就去了澳大利亞?”路景問道。
“嗯,去了澳大利亞之後,我們兩個還有聯絡,但她絕對不和曹振興聯絡。”閆貽東擠出一絲苦笑:“我得補充一下,這人是女的,不是男的。”
路景哭笑不得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