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個孽畜給我綁起來。”這話遺落,韓景彥帶來的一干人都湧進來了。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紫蘇跟苦芙還有彩蝶也都跟了進來。看著玉熙嘴角的血,紫蘇失聲叫道:“姑娘,姑娘你怎麼了?”
玉熙看著湧進屋的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你們誰敢碰我一下,我不僅會讓你們死無全屍,你們家人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既然撕破臉,她也不想再偽裝了。
這樣的玉熙,將眾人都嚇傻。
看著滿身戾氣的玉熙,韓景彥起了殺心。留著這個禍害,遲早有一日要禍及家門。
就在韓景彥準備自己綁了玉熙,韓吉走了進來。看著屋子瀰漫著硝煙,忙說道:“三老爺,有事好好說。”
韓吉是韓建明的人,這點韓景彥很清楚。就算他不將韓吉看在眼裡,可也會給韓建明三分的面子:“留著她在這裡敗壞韓家的名聲,我要將她送走,你將這話告訴建明。”
玉熙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恨不能沒有我這個女兒,但也用不著往我身上潑這樣的髒水。我行得正坐得直,清清白白的。”
韓吉看著玉熙的樣子,心裡也頓覺玉熙很可憐。別的父母都是愛護兒女,可三老爺倒好,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差,就這麼將屎盆子往自己親生女兒頭上扣的。韓吉解釋道:“三老爺,四姑娘在這裡一直規規矩矩,沒有做任何逾越的事。至於說最近京城的傳聞,那是有人惡意誹謗。姑娘來莊子這段時間,一直都呆在院子裡沒有出去。陳二爺上次過來,是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並不是什麼私相授受。”
韓景彥一愣,問道:“什麼救命之恩?”韓景彥從來不關心玉熙的事,哪裡知道玉熙幫過陳然。
韓景彥將借馬車的事說了一下:“三老爺,陳二爺只是單純地過來道謝,只說了幾句話就走了。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的居心叵測,要壞四姑娘的名聲?”不問青紅皂白就過來問罪,還要將人送得遠遠的,這是親爹嗎?仇人也不過如此。
韓景彥盯著玉熙,問道:“這是真的?”
韓吉看著玉熙滿臉的怒火,怕玉熙又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忙說道:“三老爺,這事千真萬確,小的不敢騙你。若是三老爺不信,可以去泰寧侯府求證。”韓景彥說道:“不管真假,這裡都不能呆了。收拾東西,跟我離開這裡。”韓景彥已經打定主意要將玉熙送走,送得遠遠的。省得又招惹是非。
玉熙道:“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好像覺得火不夠大,又添上一把,說道:“若你想要強行帶走,那就將我的屍體帶走吧!”
韓景彥再憤怒,冷笑道:“我倒是生了一個好女兒,竟然用死來威脅我?”上樑不正下樑歪,他早就知道,寧氏生不出什麼好東西出來。果然,生出來一個孽障。
韓吉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玉熙到底在想什麼。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四姑娘,你不能說氣話。三老爺是你爹,他也是因為外面的傳聞為你著急?”
玉熙呵呵地笑了起來:“為我著急?你想太多了。我就是現在死在這裡,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反而覺得死得好,我死了以後他就不用擔心玷汙了他的名聲。”
韓吉心中暗暗叫苦,四姑娘平日裡不是挺聰慧的,怎麼今日就犯了糊塗了呢!
韓景彥已經不想再說廢話了:“來人,將四姑娘給我綁起來。”
玉熙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刀劍頂在脖子上。說道:“誰都不要過來,你們若是敢過來我現在就割下去。”
紫蘇看到玉熙脖子上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嚇得魂都沒有了:“姑娘,姑娘你可不能做傻事呀?”
苦芙跟彩蝶也都嚇得跪在地上。
韓景彥冷著臉道:“你死呀,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