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兇你了?是罵你了還是打你了?”他讓柳兒做的事沒做到也就算了,可現在哭得這般悽慘算怎麼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爹孃怎麼了呢!
跟棗棗相處久了,浩哥兒更喜歡像棗棗這樣直爽豪邁的性子,而不喜歡哭哭啼啼經不起一點事的柳兒。
玉熙聽出浩哥兒言語之中的不耐煩當即皺了下眉頭,不過當著睿哥兒三兄弟的面她沒開口說什麼。
柳兒搖頭說道:“沒有。”
佑哥兒奇怪地問道:“爹沒罵你,也沒打你,你為什麼會哭得這般傷心?”像那時候爹用鞭子抽他,他都沒哭出聲來。
見四個弟弟都一臉不解地望著自己,柳兒到嘴邊的話說不出口了。
玉熙說道:“我帶你姐姐進屋洗漱下。你們繼續吃飯,要不然飯菜就要涼了。”
睿哥兒最先開口說道:“二姐真奇怪。”爹若是打罵了她,她哭得這般傷心還能理解。可又沒打又沒罵,哭成這樣,實在是讓他費解得很。
軒哥兒猶豫了下開口說道:“我聽說這姑娘家的最是膽小,碰到事就會哭。估計是爹太兇,將二姐嚇著了。”
佑哥兒切了一聲道:“大姐也是姑娘呢?可你看到大姐哭過嗎?”大姐自己沒哭過,不過卻時常整得他們想哭。
軒哥兒弱弱地說道:“大姐是特例。”誰家姑娘會跟他大姐一樣暴力呀!
柳兒梳洗後,玉熙說道:“你爹最近心情煩躁,你跑到他面前哭他哪裡還會有好臉色給你。”
柳兒哭得聲音都沙啞了:“娘,你跟爹真沒事嗎?”她心頭還是很不安。
玉熙說道:“娘不過是跟你爹吵架了,看他煩心才到莊子上的。柳兒,等以後你就知道了,這夫妻之間吵架很平常的事。”這孩子太敏感太嬌弱了。
柳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爹,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府?”她還是喜歡府裡,並不喜歡這地方。
玉熙道:“這個說不準。對了,阿浩是不是來之前跟你說了什麼?”
柳兒搖頭說道:“沒有。娘,為何這般問?”浩哥兒跟她說的話柳兒是不敢告訴玉熙的。浩哥兒是嫡長子未來的繼承人,若是她在娘面前說浩哥兒的不好,到時候浩哥兒越發不喜他了。以後她出嫁還要靠浩哥兒撐腰,所以不想將關係弄僵。不得不說,柳兒想得有些多。
玉熙見狀也沒繼續追問,只是說道:“阿浩年歲還小,有時候說話可能不中聽,你當姐姐的別跟他計較。不過若是他說了過分的話你告訴娘,娘給你出氣。”
柳兒笑著說道:“娘,沒有的事。阿浩對我這個姐姐再尊敬不過了。”浩哥兒對柳兒確實很尊敬,但卻並不親近。
玉熙笑了下沒再說什麼:“出去吃飯吧!”柳兒不說,她也惡補能強求。
用完膳,浩哥兒四兄弟又去前院了,玉熙則送了柳兒到第三進的院子裡。
進了屋,看著簡陋得近乎寒酸的屋子,柳兒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這裡跟她的碧沁苑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不過柳兒也不是不知事,再嫌棄也不敢說。
當天晚上,紫堇也過來了。紫堇現在已經是四品的都司了,不過在玉熙面前她還是將自己當玉熙的丫鬟。
玉熙看著穿著一身便服的紫堇,說道:“棗棗在千衛營中怎麼樣?”軍中是講究實力的地方,紫堇雖然是女人但她是憑藉軍功擢升上來的。所以她到軍中也就開始受到些刁難,但很快就站穩了腳跟。
紫堇笑著說道:“大郡主經過了考核,現在在軍中適應得很好。”棗棗並沒有偽裝身份,就她那張臉也沒辦法偽裝。不過千衛營之中必須經過考核才能進,哪怕棗棗是大郡主也一樣。
玉熙笑著說道:“這孩子呀,就是投錯胎了,應該是個男孩子。”不管是性格還是處事,都跟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