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玉熙的命格所以胡說八道。”自從知道了通說玉熙命中帶衰的事傳出來,秋氏就叫了通為老禿驢。
老夫人一肚子的疑問,可沒人給她解答,也找不著人給她解答:“這件事你我知道就成,不要告訴其他人,哪怕建明跟建業都不要說。”怕秋氏不知輕重說出去,告誡了秋氏:“玉熙命中帶衰的事傳出來,眾人不過是避諱她,以後婚嫁難些。可若是玉熙命格清奇的事傳揚出去,不僅會給國公府帶來麻煩,就是玉熙也沒安寧日子過。”老夫人看事看得長遠,自古身帶異數之人,要不就是大富大貴,要不就是大奸大惡。老夫人不知道玉熙將來是好是壞,但現在,玉熙只是有些缺點的孩子。
秋氏忙點頭:“娘放心,我再不跟別人說了。”有了老夫人的告誡,秋氏真的再沒將這件事告訴別人。秋氏跟老夫人不說,玉熙更不會說出去,這件事,也就隱了下來。
七月下旬,玉熙得到武氏重病的訊息,心下一沉,面上卻是一副不在意的的樣,說道:“我出府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重病了?”
苦芙說道:“三夫人是月初的時候染病的,開始的時候只以為是風寒,並沒太在意,哪知道越來越嚴重,到現在已經起不來了。我爹剛跟我說,若是再不能好轉,怕是有性命之危了。”
玉熙當日以為武氏會被送到家廟去,卻沒想到韓景彥竟然會要武氏的命。不過想著韓景彥連她都想殺,想要弄死武氏也不是稀奇的事。玉熙心裡有些沉重,她這是碰到個什麼爹?殺女,殺妻,這還有什麼是他不敢殺的呀!
苦芙見玉熙陷入了沉思,小聲道:“姑娘,姑娘你在想什麼?”苦芙以為玉熙聽到這個訊息會很高興,畢竟玉熙跟武氏一直不對付。可現在瞧來,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玉熙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府邸有什麼事,讓你哥他們將訊息送過來。”韓吉那邊的訊息,大多是京城發生的事。苦芙這邊得來的訊息,都是國公府內發生的事。不管是外面的訊息還是府邸裡的訊息,多知道一些,總沒有錯。
苦芙點頭後又問道:“姑娘,若是三夫人有個不測,姑娘要不要回去奔喪?”苦芙其實有些擔心將來的前程。畢竟在鄉下地方,也配不上什麼好人家。
玉熙豈能看不透苦芙的心思,說道:“不會回去。到時候就在府邸裡守孝也是一樣的。”武氏現在可不是她名義上的母親了,所以不用守三年孝。不過也有問題,武氏若真在這段時間死了,中秋她就回不了國公府了。
對於不能回國公府,玉熙沒太大的感覺。在鄉下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回了國公府,又好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做什麼都不自由。
苦芙看著玉熙臉色不善,不敢再說什麼了。
武氏的病情越來越重,到了八月初的時候開始昏迷。越到後面,昏迷的時間越長,清醒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
這日武氏又昏迷過去,白大夫診完脈以後,神色不大好。走出去,與韓景彥說道:“三老爺,三夫人時日不多,該準備後事了。“
韓景彥面色悲痛地點頭道:“好。”心裡是不是悲痛,只他自己清楚了。韓景彥前面兩個老婆死了,若是武氏死了,這個克妻的名聲,那是逃不掉的。
白大夫走在前頭,他的小徒弟跟在後頭。出了國公府,他的小徒弟就很納悶地問道:“師傅,三夫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風寒,就算就病得這麼嚴重,都快沒命了呢?”
白大夫冷著臉說道:“風寒雖小,也得注意,要不然也能奪人性命。”白大夫又不傻,行醫看診這麼多年,哪裡看不出武氏這病蹊蹺。三夫人這病,開始的時候,若是按照他開的藥方用藥不用三天就能痊癒。現在卻病得快要死了,分明是沒有用他開的藥。白大夫知道大戶人家陰私多,他也不摻和其中。每次按照病情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