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歡用太監,只是這個規矩想要打破怕是很難。
雲擎嗯了一聲說道:“皇宮內留下來的人,用著也不放心。”要找個放心可靠的,說難不難,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玉熙笑著說道:“這事不著急。”
正說著話,佟芳在寢宮外說道:“王妃,藥浴已經好了。”
“你去忙,我先休息。”玉熙準備明日再幹活,今日要好好休息下。
雲擎現在忙得很,聽了這話當即點頭說道:“等晚上我們再好好說說話。”說完,就去了御書房。
剛才很興奮,所以精神也很好。可現在泡在浴桶裡,疲憊就襲上了心頭。玉熙眯著眼睛,想要睡覺。
佟芳見狀忙說道:“王妃,現在可不能睡,會著涼的。”春上時節最是容易感冒了。
“那你陪我說說話吧!”實在是太舒服了,不找點事做肯定會睡著的。
佟芳笑著道:“好。”她不善言辭,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被顏氏給坑了。
玉熙靠在木桶上,有些感慨地說道:“真沒想到,我竟然有朝一日能住到乾清宮來。指婚的時候,我以為會死在榆城。”二十年前,說榆城是龍潭虎穴一點都不為過。
“那是王妃洪福齊天。榆城的將士跟百姓,也是託了王妃的福。”佟芳是在榆城長大的,當年榆城什麼樣她再清楚不過了。
聽到這話,玉熙忍不住笑了起來:“洪福齊天?二十多年前,京城誰不知道韓國公府的四姑娘是個命中帶衰的人。”
這些往事,佟芳也聽全嬤嬤說起過:“那了通和尚算什麼得道高僧,完全是欺世盜名之輩。”
“也不算欺世盜名吧!”上輩子她確實是個衰命。在孃家爹不疼、祖母不愛,嫁人後丈夫冷漠、婆婆刻薄、小姑刁鑽,真的就跟泡在苦水裡似的。
佟芳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想起玉容,玉熙倒是笑了起來:“其實過得好不好還是得看自己,而不是相信那些和尚道士的話。”上輩子她嫁到江家,過得比黃蓮還苦。可玉容嫁到江家,雖說不是樣樣如意,卻比她上輩子強得多了。
佟芳對這話很是贊同:“王妃說得對。若我當年沒有和離,想來現在已經成了一堆白骨了。”當年她心灰意冷想要和離,孃家人全都反對。若不是她執意要和離,哪裡有現在的好日子。
聽著佟芳淡然的語氣,玉熙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不恨了嗎?”
佟芳搖頭說道:“不恨。只是,愧對我的孩子。”有愛才有恨,無愛哪裡來的恨。只是因為她的無能,讓孩子來不了這個世上。這些年,她都給那個孩子點了長明燈,希望他下輩子投個好胎。
玉熙這些年倒沒再關注向衛國:“知道向衛國現在的境況嗎?”
佟芳點頭說道:“聽我姐說他納了兩個妾,其中一個還是個罪奴。”佟芳也很忙,哪有時間去關注向衛國的事,這些都是聽佟琴說的。
佟琴是恨死了向衛國,所以向衛國倒黴他就高興。
玉熙呵了一聲說道:“罪奴?他還真有膽子,竟然敢納罪奴為妾?”罪奴,顧名思義是犯了罪的奴僕了。這類人跟一般的家奴還不一樣,是不能贖身的。
佟芳說道:“聽說向衛國的媳婦是個很厲害的婦人,就算向衛國腦子不清楚,他媳婦應該知道輕重。”這事也就佟琴說了兩句,具體的她也沒問。
玉熙搖頭說道:“向衛國這輩子,也就栽在女色上了。”雲擎對追隨他的人那是非常優待的。若當年向衛國沒被顏氏拖累,就算沒帶兵打仗,也定身處高位的。下半輩子榮華富貴,是肯定有的。
佟芳笑了下說道:“封大將軍也是個好女色的,可卻沒像他那般拎不清。”一干領兵打仗的將領,數封大軍睡的女人最多了,可人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