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古董字畫更不可能帶了。葉氏花了幾天的功夫將府裡那些特別昂貴的古董字畫挑揀出來,趁著半夜眾人都睡著了,跟秋氏還有大管家韓勇等心腹一起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搬到了密室裡。
望著二十多箱子的東西,葉氏有些遺憾地說道:“娘,其實還可以再多放些東西進來。”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國公府存了不少的好東西,再加上婆媳三人的嫁妝,再裝二十箱都沒問題。
秋氏搖頭道:“這些東西能儲存住就不錯了。”這二十多箱子東西有八箱子的首飾。其中秋氏的佔了四箱子,葉氏跟盧秀的各兩箱子。不說那些古董字畫,只這些首飾就值幾十萬兩銀子了。
走出了密室,看著密室的大門緊緊地關閉。眾人又將入口做了一番掩飾,然後才回到長樂院。
秋氏對著韓勇說道:“國公爺的人一到,我們就出城。這幾天,一定不能讓外人看出任何的破綻。”
韓勇點頭說道:“老夫人放心,府邸裡的事我都安置妥當,不會讓人看出問題的。”自韓建明去了西北以後,國公府就閉門謝客,除了採買處的,其他人都不能外出,所以,倒不擔心訊息外洩。
有道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第二日,一直不歸家住在別院的老國公韓景棟,狼狽地回府了。
秋氏知道韓景棟回來,叫了李媽媽:“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別院逍遙快活的韓景棟,這個關口回來肯定是有事了。
如秋氏所預料的,韓景棟會回京還真是出事了。那別院是在郊外,如今外面亂糟糟的一片。那別院又名聲在外,就被人惦記上了。昨晚,一群歹人就進了別院,也是這些歹人是為了圖財,光去搶東西了,才讓韓景棟逃出了別院。
韓景棟受到這樣的驚嚇,當即就病倒了。不管韓景棟如何不著調,葉氏也請了大夫給他診治。
安置好韓景棟,葉氏過來見了秋氏,說道:“娘,現在公爹病著,我們該怎麼辦呢?”
秋氏有些無奈地說道:“他是明兒的爹,總不能丟下他不管吧!”夫妻感情再差,也不能丟下韓景棟在國公府,她們自己逃走,到時候,兒子肯定是要揹負罵名了。
葉氏低下頭,沒有說話。葉氏對韓景棟是非常不滿的,她這個公爹只知道吃喝玩樂,外加添亂。不過,葉氏是兒媳,再不滿她也不能說出來。
李媽媽等葉氏走後,跟秋氏詳細說了下這件事:“老太爺出手闊綽,早就引得有心人得注意了。如今世道亂了,自然有人盯上了別院。”不說別院在郊外,就是在京城他們也都是戰戰兢兢的。
頓了一下,李媽媽和索道:“老夫人,老奴說句逾越的話,我們離開絕不能帶著老太爺的,要不然,這一大家子都別想活了。”李媽媽呆在國公府這麼多年,對韓景棟很瞭解,這就是一個享樂慣了吃不的一點苦頭的主。這去西北上千裡的路,那艱辛就不用說了。李媽媽可不認為韓景棟能受得住這樣的苦,到時候,肯定要拖累所有人。
秋氏如何不明白,只是她也有所顧慮:“他若死在別院也就算了,可他現在還活著。既然活著就不能不管他,要不然讓建明如何做人。”揹負一個不管親爹死活的名聲,兒子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李媽媽心裡罵了一句,真的是禍害遺千年,怎麼就沒死在別院呢?死在別院,不什麼事都沒有了。
秋氏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只老太爺一人回來了嗎?那憐姨娘呢?”憐姨娘這些年一直在別院,照顧韓景棟日常起居。
李媽媽搖頭說道:“不大清楚。不過別院已經被燒了,憐姨娘怕是死在了別院裡了。”
秋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怎麼也是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女人,結果有事的時候韓景棟就只顧著自己逃命,壓根不在乎枕邊人的死活。幸好她早就對這個人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