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之中的殘暴並沒有來,葉霖看著這張臉很久,不自覺的被她脖間的銘刻之月吸引。手往下滑,沿著它修長脖子。
東方墨月本以為他真的要殺自己,但是當她察覺到他的意圖後,猛然張開眼,雙手死死的按住了他的手。乞求的看著葉霖,“不要,求求你不要拿走它。”
墨月記得,葉霖說過,如果有一天她對他們的愛情沒有信心,就看看這條項鍊。現在,他要把這條項鍊收回去。
“不要,求求你。”墨月終於嚎啕大哭了起來。
葉霖勾住項鍊的手沒有動作,看著她跟個孩子一般在自己的面前高聲哭著。
“這已經不屬於你了。”冷漠的開口,強硬著心腸。
葉霖不是不愛,也不是不再愛了,他需要用墨月引出背後的全部勢力,才好連根拔起,讓她一輩子都能安心。
“不,不要,求求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可以不呆在你的身邊。就這個,就只有這個。。。”墨月泣不成聲的喊道,不停的搖著頭。
葉霖咬牙猛地一用力,項鍊在她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痕跡,而銘刻之月也到了葉霖的手裡。
“滾出我的視線,下次再見面,我就要了你的命。”葉霖略抬著下巴,倨傲的看著跪在床上的東方墨月。
看了看手裡的銘刻之月,將它放進了口袋裡,“我會給它找一個新主人,而那人,永遠不會是你。”
毫無感情的話,墨月那一刻倏地瞪大了眼睛,猛然吐出了一口血,人就暈了過去。
抱起墨月離開獨孤家,將她送回了公寓。穿的單薄,本想給她蓋條被子。但是想到她日後的安慰,葉霖還是咬牙絕情的離開。
對於東方墨月的消失,眾人看到葉霖黑的跟鍋底一樣的神色便都不敢言語。葉霖只是將米麒麟跟丁新建叫到了一邊,拜託了他們一些事。
醒來之後已經有一天的時間了,不知道墨月怎麼樣了。。。。葉霖握著酒瓶子坐在屋頂上,烈酒彷彿水那般不斷的澆灌進肚子裡。
“葉霖,給我下來!”唐清滿含怒氣的喊,她是讓葉霖去看墨月妹妹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就把她送走了,而且不許任何人提到。
葉霖看著面前幾個空了的酒瓶子,輕輕笑了笑,躺在了屋頂上。
“你不下來是吧,那好,我上去。”唐清叫劉凌帶人搬來了梯子,爬了上去。
一拳頭捶在了葉霖的臉上,葉霖也沒有睜開眼睛。聞著逼人的酒臭味,唐清怒道,“如果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好的解釋,我就回上京去。”
葉霖睜開了眼睛,“為了一個處處算計我的女人,有必要嗎?”
“什麼意思啊,到底怎麼回事啊。”唐清揪了他一把。
葉霖猛然拉倒了她,抱著她看著天空,“我是不是太傻了?竟然會被一個女人算計到現在。你知道嗎?從我們相遇的那刻起,她就在算計我,欺騙我。我還傻傻的愛著她,為她鬧翻G州軍區。。。。。。”葉霖痴痴地說。
唐清從他的話中就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只不過她不信。身為女人,她有感覺,墨月是真心愛他,她對葉霖的愛絲毫不比她們少。
而剛想上來的獨孤淺秋自然聽到了這段話,怒氣一閃,人已經跑了出去。使勁的敲著墨月家的門,沒人。暴怒的美人一腳就把大門給踹開了,“東方墨月!”
沒人應,最後在房間找到了快要死的墨月。著了涼加上心痛,墨月已經高燒一天了。一直沒有人管她,小巧精緻的臉頰蒼白的毫無血色,比之前還要恐怖。如果不是葉霖的真氣還在她體內,恐怕此刻已經香消玉殞。
畢竟是認識了兩年,獨孤淺秋再大的怒火也沒了。立刻叫了醫生來,醫生開了退燒藥,讓她吊水。一邊收拾東西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