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咋回事?烏煙瘴氣的,公共場所不能抽菸不知道?都把煙給我熄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警察帶著兩個協警走了進來,眼睛一瞪,呵斥起來。
“沒聽到劉所說的?把煙掐了!”
趙二虎回頭呵斥一聲,讓一群混混都把煙掐了,他摸出兩包黃鶴樓1916悄悄塞進劉所的兜裡。
劉所裝模作樣整了整帽子,皺眉問道“咋回事?誰報的警?”
“劉所長,是我報的警!”蘇紅袖見鄉派出所的副所長都來了,鬆了一口氣道“這些人在我這裡鬧事,麻煩劉所請他們離開,香滿園不歡迎他們!”
“鬧事?”
劉所瞪起眼睛,不高興的看向趙二虎。
趙二虎頓時一臉委屈,叫了起來,“劉所,冤枉啊,我們是來香滿園消費的,菜也點了,蘇總嫌棄我們花錢少,不想接待我們,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難道窮人就不配吃飯,窮人就不配來香滿園消費?”
趙二虎顛倒黑白的一扯,反倒讓蘇紅袖顯的像是個壞人,氣的蘇紅袖胸口劇烈起伏,兩座大山輕輕顫抖。
“我說蘇總,開門做生意,可不能挑客人,人家來吃飯,就是隻點一疊花生米你也得招待啊,不然傳出去說你們香滿園嫌貧愛富,以後生意可就難做了!”
劉所一揮手,“商業糾紛不屬於我們派出所的管轄範圍,你們自己協商解決!”
說完之後,他就轉身上車,開車桑塔納走了。
“劉所是我們山爺的拜把子兄弟,你以為報警有用?”趙二虎嘚瑟一笑,牛逼轟轟一揮手,手下的混混再次掏出傢伙,把楊天團團圍住。
劉金山的金山大賭場在鎮上開了好幾年了,要是沒點背景,沒走通門路,能開那麼久?
城裡來的女人就是天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們.....你們!”
蘇紅袖徹底慌了神,連鄉派出所都靠不住,難道香滿園只能任由劉金山欺負了?
“上,廢了這小子!”
趙二虎眼神一狠,惡狠狠揮手。
一群混混頓時‘嗷嗷’叫著,向楊天衝了上去。
“自討苦吃!”
楊天冷著臉,崑崙決一轉,猛的一腳踹在趙二虎胸口,趙二虎慘叫一聲,頓時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半天都怕不起來。
隨後身形一側,抓住右側揮動甩棍混混的手,直接一扭,‘咔嚓’,混混的手臂頓時被扭斷。
左邊的混混還想偷襲,被楊天一指點在胸口,慘叫倒地。
一群混混只是轉眼就被楊天干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