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西北的事若不解決後患無窮。”身份變了心態也變了。玉熙佔了西北,等於是他們的敵人了。
皇帝苦笑道:“國庫現在一百萬的銀子都拿不出來,哪裡有能力打西北。如今朝廷內憂外患,只能先安撫雲擎跟韓氏。”安撫住兩人,也不會在開戰了,他也才有餘力處理朝廷內部的事情。
玉辰心裡衡量了一下,開口說道:“皇上,現在西北是個什麼情況?”玉辰想知道西北在玉熙的管理下,成了什麼樣子。
皇帝神色晦暗不明,過了半響才跟玉辰說道:“西北現在在修建水利工程,還鼓勵百姓栽種樹木。”減免賦稅,修建水利工程,栽種樹木改善西北的環境,這些原本就該是朝廷做的。可惜朝廷無能為力,倒是讓韓玉熙做了。
玉辰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
皇帝說道:“以後朝廷的事,你也多瞭解一些。”至於皇帝說這話的用意何在,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玉辰聽了這話,並不覺得欣喜,說道:“皇上,好端端的說這個做什麼?”玉熙可以肆意妄為主政西北,可她卻不能,至少明面上不能,要不然,下面的官員能噴死她。
皇帝沒有解釋:“用膳吧!”
等皇帝走後,玉辰憂心地跟桂嬤嬤說道:“皇上為何讓我多瞭解政務?是不是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訊號。
桂嬤嬤想了下說道:“皇后,我們確實應該多瞭解一下外面的事務了。”再不能跟以前一樣,沉浸在琴棋書畫之中了。
玉辰點頭道:“正好前些日子得了一些好的雪燕,讓侍琴送往昌平侯府。”蔣侯爺沒有死,不過身體受了重創,以後估計得在床上躺一輩子了。
韓建明花了四天的時間,到了鎬城。站在門口,望著‘總督府’三個大字,韓建明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許大牛說道:“舅老爺,請。”
玉熙正在書房聽譚拓回稟正在修建的水渠的程序。聽到許武說韓建明到了,疾步走出了書房。
見到韓建明,玉熙一臉激動地叫道:“大哥……”四年沒見,感覺大哥老了不少了。
玉熙今日穿著一身石青色彈墨的大袖衣,梳了個高髻,戴了一支金累絲嵌紅寶石孔雀簪,非常有氣勢。
韓建明見神采奕奕面色紅潤,當即放下心來,說道:“你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別人說得再好,也不如自己親眼所見。
譚拓朝著韓建明見了個禮,叫道:“國公爺……”要不是韓建明,他也到不了西北,更不可能爬到這個位置。
韓建明將譚拓扶了下,說道:“以後別再叫我國公爺了,直接叫我名字就成。”
譚拓搖頭道:“沒有國公爺,就沒有我的今日!”高官厚祿他倒不在乎,可能實現他的理想,這是多少錢都換不回來的。
韓建明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你能記得以前的情份那就足夠了。你要願意,我們兩家以後多多走動,當親戚走動。”頓了下,韓建明又說道:“我已經脫離了韓家了,身上也沒有爵位了,再叫國公爺可就不合適了。”
譚拓點頭道:“聽國公爺的。”
玉熙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說道:“大哥,有什麼話,進屋談吧!”大哥帶著娘到西北,捨棄的不僅是爵位,還有偌大的家業跟族人,大哥到西北,可以說是破釜沉舟了。
進了屋,玉熙問道:“大哥,娘身體好些了嗎?我這裡抽不開身,要不然我就親自去綏德接了娘過來。”雲擎去了西海,所有的事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忙得是團團轉。
韓建明望著玉熙說道:“娘沒事,我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痊癒了,你不用擔心。”
玉熙感慨地說了一句:“沒想到,一轉眼就過去四年了。”這四年,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