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心地給韓建業說了一下汪大少的事情。總結一下,就是這個汪大少是靠不住的金主,能隨便將姬妾送人的金主,能靠得住嘛?
韓建業就是再笨,這個時候也知道秋雁芙說的那些個什麼情難自禁都是騙他的。這個時候,韓建業真覺得,自己蠢透了。
玉熙說道:“你的貼身隨從韓照頻繁與內院丫鬟接觸這麼大的事你不在意,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你說韓照是自小跟你一起長大,你將他當兄弟一般看待。可他呢?就因為一個女人,就將你這個主子給賣了。”
韓建業倒是想給阿照辯解辯解,可在韓建明的冷眼之下,他沒這個膽色。
玉熙沒管兄弟兩人的互動,而是接著說道:“韓照為什麼敢這麼做?原因很簡單。他吃準了二哥你不會因為這件事責罰他。既然如此,他有什麼好顧慮的。”
韓建明盯著韓建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玉熙道:“第三個問題,秋雁芙到了你的書房就好似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輕而易舉地進了你的屋子。二哥,你的院子可不是隻有兩個貼身隨從,還有五六個伺候的人。事發的時候其他人呢?我聽丫鬟說,事發的時候所有人都被韓照打發出去了了。二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當時韓建業都喝醉了酒,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可韓照卻將他們打發出去了,明眼人一瞧就會察覺不對。可是當時的幾個人卻沒一個人追究,都離開了院子,由著韓照任意妄為。
韓建明越聽,臉越往下沉:“這意味著韓照可以做了你二哥的主。”一個奴才,竟然可以如主子一樣發號施令,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他弟弟不僅駕馭不了一個奴才,反而被一個奴才給哄住了。
玉熙點頭贊同了韓建明的說法,又說道:“還有就是他們跟韓照抱著一樣的心思,就算二哥出事了,他們也不會受罰。”對下面的人太鬆散了,就讓他們覺得就算做錯事都沒關係,又不會受罰,甚至覺得,就算有事也有前面的人在上頭頂著。
見韓建業不說話,玉熙自顧說道:“大哥是世子爺,是未來的國公爺,而大嫂可能不能生。按理來說秋雁芙算計大哥,得到的利益更大。可你知道秋雁芙為什麼不算計大哥,而要算計你嗎?”
韓建明直白地說道:“我是她想算計就能算計得著的嗎?我身邊的人若是敢背主,我讓她們不得好死。”
被玉熙這麼一分析,韓建業就覺得自己是個傻瓜,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玉熙掃了韓建業一眼,繼續說道:“現在我們來說說秋雁芙上吊的事。她若是真想死,為何要等到用午膳的時候死?為什麼不在大伯母發現她睡在你的床上時就自殺呢?是她自己跑到你的書房,而不是二哥強迫的。在這種情況下,二哥你竟然還會相信她是真的要自盡?
韓建明覺得玉熙還是說得太委婉了,不過瞧著韓建業的樣子,他這個時候沒有再插話了。
韓建業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了。
玉熙轉過頭,直直的看著韓建業,說道:“二哥,你說你以後要成為常勝將軍。你連跟著你的幾個下人都管不好,你覺得你以後能帶好兵?能打勝仗?說句不好聽的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能輕而易舉摸到你的院子裡將你給睡了。二哥有沒想過,等你真帶了兵,都不用上戰場,敵人只要買通你的貼身侍衛摸到帳篷裡將你暗殺,這仗就贏了。”主帥都死了,其他的也就不足為懼了。
這個時候也沒人在乎玉熙說話粗魯了。
韓建明望著玉熙,抖動了一下眉頭。他就知道玉熙不阻止這件事的發生有另外的打算,原來重點在這裡。不可否認,玉熙這話,也加更他給震住了。
韓建業的心,沉入了海底。
玉熙搖頭說道:“被個女人算計已經夠丟人了,你竟然還憐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