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黃思菱看著苦著臉的啟佑,笑著說道:“王爺,人家升官歡天喜地的。你倒好,升官卻愁眉苦臉。”這讓想升官升不了的看見,心裡不定什麼滋味呢!
啟佑嘆了一口氣說道:“以後除了休沐,不能睡懶覺了。”作為一把手,若是總是遲到那就太說不過去了。不過若無事,早退是可以的。
黃思菱抿著嘴笑。
掃了一眼黃思菱,啟佑說道:“原本還打算帶你們母子兩人去香山玩兩天,現在看來暫時是不能了。”
黃思菱倒沒覺得有什麼,香山就在那裡。今年去不成,明年再去就是。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啟佑經常忙得晚上都不回家。不是衙門各種事,就是被皇帝叫去議事。黃思菱跟旭哥兒,經常三五日見不到他人。
黃思菱倒還好,反正啟佑外出辦差也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可是旭哥兒就不成了,這日早膳旭哥兒苦著臉道:“娘,怎麼爹昨晚又沒回來?娘,我都三天沒見爹了。”
摸著旭哥兒的頭,黃思菱說道:“阿旭乖,你爹最近很忙。等你爹忙過這陣子,就有時間陪你了。”
旭哥兒撅著嘴,很不高興。
想了下,黃思菱笑著說道:“娘帶你去軒王府找晡哥哥,好不好?”
旭哥兒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一個孩子雖然備受寵愛,但也孤單了一些。所以,他特別喜歡跟旪哥兒與晡哥兒兄弟幾人玩。不過旪哥兒已經進學,所以他只能跟晡哥兒玩了。不過饒是這樣,他也很高興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臘月了。玉熙跟雲擎,也回了京。
啟佑看到兩人,簡直是熱淚盈框了:“爹、娘,你們終於回來了。”
雲擎瞧著他這樣,好奇地問道:“阿佑,不過是幾個月沒見,何至於如此誇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父子分開一二十年了。
玉熙好笑道:“估計是不想當這刑部尚書,想讓我們當說客了。”當刑部左侍郎與刑部尚書,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啟佑這段時間,肯定過得不輕鬆了。
啟佑撲過去抱著玉熙說道:“娘,這些日子我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幹得比驢多。娘,你看我都瘦了好多。”因為經常在皇宮用膳,吃得倒似比以前好了。
雲擎認真看了下,然後搖頭說道:“好像比我們離京時,還胖了一些。”
這對啟佑來說,簡直是暴擊:“爹、娘,我快要累死了,你們幫我跟大哥說讓他任袁比林為刑部尚書。我相信,袁比林肯定比我幹得好。”他真的不想當這個刑部尚書,都快累癱了。
雲擎拍了下啟佑的肩膀說道:“我當年還不想當皇帝呢!可這不是你說想不當,就能不當了。”當十五年皇帝,日子過得那叫水深火熱,好在終於熬過去了。而啟佑,才剛剛開始。
看著雲擎幸災樂禍的模樣,啟佑扭過頭眼巴巴地看著玉熙。
玉熙自然不可能順了他的意:“剛開始時有些難,等適應了就好。”
啟佑聽了這話,一副深受打擊敵模樣。爹孃不管他,回家找老婆要安慰。飯也沒吃,就回家了。
雲擎笑著搖頭道:“這孩子,怎麼還這麼懶散呢?”
“自小就懶散,現在指望他改變,別想了。”明明是三胞胎裡最聰明悟性最好的,就因為懶不願意多花力氣得過且過,所以讀書習武沒一樣出挑的。闖禍,倒是挺來勁。
不僅玉熙,就是啟浩也知道啟佑這性子。不再後面趕著他走,他就呆原地不動。
雲擎就奇了怪了,問道:“這性子,也不知道像誰?”
玉熙白了雲擎一眼:“像誰,還不是像你。當年若不是被逼得活不下去,你會舉旗反了昏庸的朝廷?當了皇帝以後,還總唸叨這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