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這樣的女子當皇子妃都綽綽有餘,怎麼可能會嫁給他一個身無功名的窮書生。”
聽到這話,曹夫人莞爾。看來剛才說的那些條件不是他母親的標準,而是他自己的標準了。
曹依秋聽到餘達竟然不願娶她,而只願納她為妾,差點暈過去。
韻姨娘捂著胸口說道:“你去求求他,若是他不答應你就撞死在他面前。”當然不是真撞,而是裝裝樣子。
“好。”她與於聰沛有過夫妻之實,自然知道她跟餘達什麼事都沒發生。而中間發生的事她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這讓她心裡有些惴惴不安。可是,她卻不敢將這詭異的現狀告訴韻姨娘。
曹依秋淚眼漣漣地站在軒哥兒面前,說道:“餘公子,我知道這次的事你也很無辜。可是我也一樣很無辜。我現在失了清白之身,你若不娶我我爹就要送我去庵堂,從此青燈古佛相伴一生了。”
軒哥兒說道:“我跟令堂說了,願納你為妾。”
曹依秋咬碎了一口銀牙:“我們曹家也是書香門第,家中的女子寧死也不能去當妾的。”
不管曹依秋如何哀求,軒哥兒都只一句話,娶妻不可能只能為妾。
看著軒哥兒一臉讓你為妾是給你恩惠的表情,曹依秋恨不能當場掐死他。家世普通,沒功名又窮,若是她要當妾怎麼可能會選他呢!
這事很快就傳入到曹夫人耳中:“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上趕著不是買賣,你越是將自己放得低微,別人越不將你當回事。不過說起來這個餘達也是挺倒黴的,竟然要娶個殘花敗柳。
軒哥兒真沒將曹依秋當回事,以為這事很快就過去了。卻沒想到,他被曹豐毓軟禁在院子裡,不準出門了。另外一日三餐改成了兩頓,且每頓只一碗稀粥。吃不飽,也餓不死。
第一次吃粥的時候,軒哥兒很有氣節地說道:“想用這種方法逼我就範,做夢。”
等吃了一天粥到晚上餓得慌撓心撓肺時候,軒哥兒說道:“真是太可恨了。”
三天後,軒哥兒餓得走不動路了。
這個時候,曹豐毓過來了:“你娶是不娶?”若是不不娶他就繼續餓著軒哥兒,反正每日有兩頓粥,也不會死人。
“我說了,我只能納她為妾不能娶她為妻。就算我答應,我爹孃也不認可。”為什麼他說了這麼多遍,這人就聽不進去了。
這個對曹豐毓來說不成問題:“只要你將庚帖交出來然後簽下婚書,你爹孃就是想不認都不成。”這官司就算打到御前,都是他有理了。
軒哥兒還是不答應。
到了第五天,軒哥兒餓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三說道:“少爺,不如先答應了。反正就算跟她拜堂成親有了婚書,這婚事也不做數的。”
軒哥兒搖頭說道:“你不知道,我爹他是個信守諾言重情義的人。若是知道我跟曹家三姑娘拜堂成親,定然會認可這門親事。”他的妻子定然要身心都屬於他的純潔無暇女子,曹依秋定然不成。
阿三出了一個餿主意:“少爺,既這樣那我們偷偷離開這裡吧!他們找不這人,這事自然也就成不了了。”
軒哥兒還是不同意:“曹豐毓找不著我定然會找老師的,這樣有損老師的名聲。且我一走了之,也是不負責任的。”
阿三看了一眼軒哥兒,點了下頭。
曹豐毓見軒哥兒這般強硬非常惱怒,將阿三給弄出去,只留軒哥兒一人在院子裡。也是因為龐經綸的關係,讓曹豐毓不敢用刑,只敢用這種個軟刀子。
阿四好奇地問道:“你說三皇子能堅持多久?”他估計,最多三天了。
阿三沒對此發表意見,只是輕輕地搖頭說道:“三皇子心地良善,品性也好,就是在女色上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