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聞不問,如今丁老爺子過世就來接人。志希,我怕丁家的人以後會纏上來。”
封志希倒是不在意:“只要丹姐兒不想回去,誰也不能勉強她。”丁�ё魑�〖椅ㄒ壞淖鈾茫��且�炎挪環龐誶橛誒磯妓擋煌ā?刪褪僑鞝耍���參�~'的未來做好了打算。
“郭氏是個聰明人,怕是不會捨得封家這門親了。”封家在京城,那是頂級權貴家。這世道孤兒寡母存活不易,他們只要跟封家搭上關係,就不會有人敢欺凌她們了。
封志希輕笑一聲說道:“封家是他們想攀就能攀得上嗎?”丁���疾輝岡俟埽��灰�嫡饈裁垂�狹恕�
柳兒想得比較多:“我的意思是給她們一個警告。要找上門來,到時候難做的還是丹姐兒。”丹姐兒身上到底流著丁家的血,郭氏的兩個女兒也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若求上門來置之不理,怕會被人說閒話。
“你說得對,是得將這個後患解決掉。”雖然這些人他不放在眼裡,但像蒼蠅一樣總在耳邊嗡嗡地叫,也惹人厭煩。
封志希讓丁氏的族長收走了丁家三成的家產。這事,算是對郭氏的警告。若是她再敢騷擾丹姐兒,到時候就不是三成家產這麼簡單了。
郭氏知道後驚恐不已,再不敢打丹姐兒的主意。也因為封志希這一舉動,給丹姐兒省卻了很大的麻煩。
安頓下來以後,柳兒就開始著手女學的事宜了。因為有了經驗,買宅子請先生進行得比較順暢。不再像上次那樣,不是這裡出錯就是那出差錯。
卻不想女學堂的牌匾掛上去,第二天清早那牌匾被人弄成幾截丟在大門口。
柳兒可不是個被欺負不還手的人,朝著秋月說道:“去跟金陵知府說,午飯之前必須將這人給我抓住。要不然,就換個能幹的人來坐這個位置。”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挑釁她。
金陵知府葛文白得了柳兒這話,一張老臉頓城苦瓜了。不過他也不敢耽擱,立即派人去抓這個肇事者,然後去了總督府求見總督傅明朗。
“大人,公主要在金陵辦女學,怕昨晚的事只是開始。”若只是弄壞女學的牌匾這不算什麼事,就怕那些人還會放大招。到時候,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傅明朗訊息靈通,說道:“太后主張辦女學,皇上是極力支援的。”簡單的一句話,就表明了態度。皇上支援,他肯定也擁護。
得了這話,葛文白就知道如何做了。
肇事者很快就抓住了,是一個五十毒歲頭髮都白了的老秀才。
被抓的時候,老秀才大叫著他沒做錯,還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柳兒此舉,分明是違背綱常,乃是大逆不道之舉。
柳兒原本聽到年歲大了,還起了惻隱之心,想著派人訓斥一頓就算了。可等聽到老秀才的言論當即氣得不行,與葛文白說道:“剝了他的功名,再打二十大板,然後讓他賠償我牌匾的錢。”
包括木料跟請工匠的費用,這塊牌匾合起來要五十兩銀子。
這五十兩銀子對柳兒來說不算什麼,但對老秀才一家卻是一筆鉅款。
葛文白想著老秀才年歲大了,怕二十板子會要了他的命,所以就減半隻打了十大板。這十大板子,也是放了誰的。按理說是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可老秀才一聲念念不忘得就是考取功名,可一輩子也就在秀才這裡止步。如今秀才功名被奪,瞬間怒氣攻心,加上又被打了十大板子,回到家就只剩一口氣了。到晚上,就沒了。
封志希得了訊息,與柳兒說道:“柳兒,這事鬧得有些大,怕是御史跟朝中的官員會彈劾你草。”
柳兒冷笑道:“彈劾就彈劾,還怕了他們不成。”若是這次退縮,這女學就再難辦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