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管她怎麼勸鐵虎父子兩人都不聽。最後,只能無奈地回去了。
等李大娘走後,鐵奎與春香說道:“大姐,邵母不僅精明為人也厲害。不過未來姐夫是個有主見的,不會什麼都聽他孃的,所以哪怕邵家其他人難纏也不怕。”這姑娘嫁人,最怕的就是嫁個事事都聽親孃話的男人。若是男人有主見不愚孝,哪怕婆母難纏也不擔心。
頓了下,鐵奎又道:“大姐,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等嫁到邵家,有什麼就跟姐夫說,讓他拿主意。他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春香點頭:“好。”
轉念,又到了一年的秋天。自搬到山下,鐵家的日子就蒸蒸日上。
家裡條件好了,鐵虎就不願讓鐵奎再走讀想讓他住學堂。可惜,鐵奎死活不願意。
每日跑步去學堂又跑步回家,這樣可以很好地鍛鍊身體。他以後要參軍,一個強壯的身體是必不可少的。
這日鐵奎正在學堂上課,突然外面一陣喧譁聲。
先生沉著臉走出去,不過很快又回來了。他看向鐵奎,臉色難看地說道:“你爹出事了,你快回去吧!”鐵父出事,他這個學生怕是會退學了。教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碰到個天賦的學生卻要被家裡給耽擱,先生能有好心情才怪。
鐵奎將書本塞到包裡,然後箭一般地衝了出去。一到外面,就看見了二水:“我爹怎麼了?”
二水說道:“你爹是被人抬下山,我看到他時全身都是血。奎子,你快回去吧!”具體什麼情況,他也不清楚。
急急忙忙地趕到家裡,就看見裡面有不少的人。看到鐵虎一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而春香姐妹兩人已經哭成了淚人。
鐵奎問道:“我爹傷哪了?”
大栓紅著眼眶說道:“郎中已經看過了,身上的都是皮外傷,養一養就好。可他的腿,傷得太重沒救了。”鐵奎這一癱,這一大家子以後可怎麼過呀!
鐵奎朝著春妮說道:“你去林大伯家借了牛車來,我送阿爹去縣裡。”那郎中不過一個赤腳大夫,他說的話哪能作準。
春妮聽了這話,轉身跑出去借牛車了。
鐵虎搖頭說道:“奎子,不去縣城,爹能熬得住。”郎中說他的腿廢了,那就是沒的治了。既是廢了,何必再花枉錢去治。家裡存的錢,足夠幾個孩子婚嫁用了。可若是為治腿花光了,以後幾個婚嫁都成難了。
鐵奎知道鐵虎的顧慮,說道:“阿爹,錢沒了咱們可以再賺。可若是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機,以後追悔都來不及。”
說完,鐵奎盯著鐵虎說道:“阿爹,你信我。哪怕現在將錢都花光了,我以後也能賺更多的錢回來。”
鐵虎愣了下,然後點頭道:“阿爹信你。”若不是鐵奎,他不可能從朝不保夕的山民成為有田有房有鉅額存款的富戶。所以,他該對兒子有信心的。
讓春香打了熱水,鐵奎給鐵虎擦了身上的血漬,再給他換了一身衣裳。
馬車來了,請了人幫鐵虎抬到馬車上。鐵奎進屋,收拾了幾件衣物就去了縣城。
到了鎮上,鐵奎改租了一輛馬車去了縣城,然後直接找了縣城最好的大夫。
大夫檢查了鐵虎的雙腿,給了他們一盒藥膏讓塗在傷口處,然後開了一道方子說道:“這藥你們先吃吃看。”
鐵奎直接問道:“大夫,你有幾分把握治好我爹的腿。”
這話問得太直接了。大夫面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搖頭道:“你爹腿想痊癒,三四分的把握都沒有。”
聽了這話,鐵奎嗯了一聲道:“那先生,請你開藥吧!”
給鐵虎上完藥,託了跟他們一起來的大栓幫忙給煎藥。鐵奎說道:“栓爺爺,我錢帶得不夠,得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