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把什麼都擺在臉上,那不得被欺負死了!”
顧梓栒嘆息道:
“哎!……可憐的娃!……”
顧梓栒說話間,雙手捧著張烈堯的臉。
張烈堯把顧梓栒的兩隻手拿開,臉上帶著笑容道:
“顧梓栒!……你說什麼呢!……你都說……我比你大十歲了!……”
顧梓栒道:
“可你的樣貌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嘛!……”
“再說……你現在心情不是好多了嗎?……”
張烈堯笑了笑道:
“哈哈……好像是啊!……”
一個士兵走進來跪下道:
“啟稟大司馬,南臨城裡沒有任何駐軍,連百姓也未曾見到。”
“東青已經做好了迎戰準備,而且除了激流起伏不定的時候,巡視越河的船隻,輪流進行從未間斷。”
張烈堯疑惑的問道:
“南宮磊謀這是什麼意思?……”
士兵道:
“卑職不知!”
張烈堯道:
“你去把倪雲郴叫來,我有事與他商議。”
士兵道:
“是!”
張烈堯拉著顧梓栒,在一方茶桌前坐下來,親自動手沏茶,並且為自己和顧梓栒,倒了一杯水。
倪雲郴,倪賾,現年五十三歲。
倪雲郴走進門來拱手行禮道:
“烈堯!……”
張烈堯站起來拱手行禮道:
“舅舅!”
顧梓栒站起來拱手行禮道:
“倪先生!”
張烈堯道:
“舅舅快坐下來,我有事想要請教。”
倪雲郴點頭道:
“好!”
三人各自在桌前坐下來,張烈堯為倪雲郴倒了一杯水。
張烈堯思索著問道:
“舅舅!……南宮磊謀既然派兵進入南臨,為何又撤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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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雲郴唇角帶著笑容道:
“我剛得到探子的回報,南宮磊謀有兩個謀士。”
“一個叫:逾文廣,逾海。”
“另一個叫:素長青,素良。”
“逾文廣主張拿下南臨,作為今後東青進攻雲端所用。”
“素長青主張守在越河對岸的東青,不要輕舉妄動。”
“兩人意見不統一……南宮磊謀和東青的兵馬……恐怕也是左右為難吧!……”
張烈堯笑了笑道:
“哈哈……這兩人均是蠢才!……南宮磊謀如果自己沒有主見……如何立足於亂世之中!……”
“既然他們縮回龜殼裡去了……我們要想辦法引誘他們出來才是啊!……”
倪雲郴思索著道:
“越河水面寬廣,時常有激流起伏不定的時候。”
“我們的將士……都是善於地面交戰……這水上作戰……恐怕不能取勝!……”
張烈堯抬起茶杯抿了一口,抬眸看著倪雲郴道:
“所以我才說,要想辦法引誘他們渡河過來作戰啊!”
倪雲郴握著茶杯抿茶水,仔細考慮一番後,抬眸看著張烈堯道:
“既然如此,我們先把百萬大軍,進入南臨城裡駐紮,然後派軍中敢於赴死的將士,乘船去水上與東青打一戰。”
“派去的將士不宜太多,因為他們是有去無回的!”
“這一次戰敗後,我們帶著大軍撤出南臨,往雲端方向行軍,要有一種知難而退的感覺。”
“南宮磊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