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結,這個死董忱,思思雖然貪玩,耍脾氣,有時候也會和客人貧兩句,頂兩句,但她其實心不壞,大家也都蠻喜歡她的,就算她上次和客人爭吵了一頓,訓過了批過了也就是了,犯不著非要趕盡殺絕把她開回家吧!
她哭叫:“岑各各,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幾句話,我聽的愁眉苦臉,這可憐的娃兒,一頭扎進了水罐裡,牛頭拔不出來,比同福客棧裡的郭芙蓉還可憐。
我又有些難過,喜歡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卻不重視你的滋味,我也嚐到過,心心念念著這個人,但是他卻遊戲風塵,辜負了自己的一腔熱情。
董忱,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對你好的女人?
也許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和他開玩笑,鬥嘴皮,耍花招,樣樣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當真,一旦當了真,他會怕的要死,他喜歡玩,但不喜歡當真。
我握著手機,終於撥通了董忱的電話。
二十分鐘後,董忱趕過來了,我坐在街邊的長椅上,思思蜷縮著,躺在我腿上昏睡,我把衣服搭在她身上,自己凍的只能抱著胳膊。
立盈罵我自討苦吃,是,我是活該。
董忱停了車,看著我們兩個。
我叫他:“你來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他看著劉思思,也十分無奈,過去拉思思:“思思,起來,起來!”
思思迷迷糊糊醒過來,一看清是董忱頓時悲從中來,撲到他懷裡即是哭的死去活來。
我冷著臉去路邊招計程車,董忱在後面叫我:“毛豆,毛豆。”
計程車停下來了,我上了車,回頭看,劉思思還緊緊抱著他,不停的在哭。
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犯了抽風,居然大義凜然的把董忱叫了出來,我這是在成人之美還是在落井下巖?也許我應該慶幸今天這個哭的人不是我。
————————分割線————————早晨時,我去衛生間洗漱,看見老媽對著鏡子似在揉眼角的皺紋。
我討好的說道:“媽媽,別揉了,這皺紋擱您臉上也別樣美,真的一根皺紋沒有,看起來象老妖精。”
媽媽回頭,向我喝斥:“我說你怎麼不找個人嫁了啊?你早點嫁了我不就沒心事了?”
我只好趕緊縮回了頭。
又是順順利利的早晨,我推開酒樓的玻璃門,和大家道早,換衣服時,果然沒看見劉思思。
這丫頭,沒來上班?董忱不會真的把她開了吧?
董忱這個二世祖,既然答應了給思思一次機會,就應該把她改造的成功一些,思思畢竟是個寵壞了的孩子,指望她一天兩天就變的溫順了,怎麼可能的事。
我擦完了後廚的地面,提著拖把去衛生間洗,然後我進了廁所。
廁所是這樣的,外面是洗手池,裡面兩個門一個是男用,一個是女用,一邊只有一個位置,現在我進了女廁。
忽然我聽見外面有兩個男人擠到了洗手池的聲音。
一個是朱明泉,另一個竟然是董忱?
這兩個男**清早的在外面滴咕什麼呢?其實說句良心話,董忱不是個偷懶的二世祖,天天起早報到,很敬業守時。
我聽朱明泉緊張兮兮的說道:“大師兄,我昨晚犯事了!”
董忱那邊不以為然的說道:“什麼事啊?你不會是殺人放火,作奸犯科了吧?”
“沒有呢!我跟你說啊!”朱明泉聲音小了,我不得不仔細聆聽,雖然偷聽壁腳這事兒不太光明正大,但是我直覺這倆鳥在外面肯定預謀不好為人道的事,我不能不聽了去。
只聽朱明泉說道:“我昨天去蘭桂坊那條街閒逛,本想著只是喝個茶,找個合適的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