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盤中的食物,沒有反應。
飄雪也知道自己的話,說得太重了。但是有時候冷冽給她的感覺就是——她是他的寵物,一切都是按著他的性子來,她沒有拒絕的權利,來這裡生活的一個多月內,睡哪裡,吃什麼,穿什麼衣服,讀什麼學校,原本短短的頭髮在他說不能剪的情況下,也長了半長了,什麼都是他在安排的,從來沒有問過她的意見。
這個時候,冷冽已經吃完了,他拿起一邊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微笑著對著自己的養女說:〃我的公主,你剛剛說什麼?〃
呃,飄雪愣在當場,看著像個沒事人般的他,她想:他還在耍她嗎!?
所以,飄雪很氣憤,抬起頭,口氣很衝,〃我說你沒有權利阻止我去看我的媽媽,我是自由的!〃
〃乓〃餐桌上長長的桌布在冷冽的扯動下離開了原來的位置,桌子上的餐盤,花瓶散落一地。
飄雪怕了,當她怯生生的抬頭,看見的卻是他紅著的雙眼,彷彿野獸般的可怕。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