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也很不錯。好,咱弟兄們有啥說的,先讓她把床單做了,打一次交道,做個朋友,也算對這個不容易的單身女人支援一把吧。”
李平第一次去的時候,胡大蝦便用一雙大眼上下打量著膚色紅潤,丰姿綽約的李平,暗暗垂涎李平的風度和姿色,在心底打好了如意算盤。
當李平將二百條床單送去時,胡大蝦借驗貨之機,在李平身邊來回的蹭著,手摸著床單,眼睛卻瞟著李平身體凸出和凹陷的部位,手裝做不經意間碰向李平的乳房或是腚部,鼻孔用力嗅吸著李平身體發出的蘊香。弄得李平很不好意思,臉一陣一陣的紅,整個人就越發顯得楚楚動人,也就越發的撩撥著胡大蝦的色心,使他更加的心猿意馬起來。只是李平躲躲閃閃,迴避著他,沒有任何表示,胡大蝦也不敢遽然有深一步的動作。胡大蝦即然迷上了李平,不達目地是不會罷休的。
第三十七節 金 錢 與 色 欲
隔了幾天,李平拿了發票找胡大蝦簽字時,胡大蝦顧左右而言他,閉口不提簽字的事,愁眉苦臉的向李平訴起了他的家事,似乎是在向一個無話不談的摯友傾吐心事般隨意,說他老婆有病,並且該有病的地方沒有,不該有病的地方生了病,偏偏病在那個地方,摘了子宮,自己的日子過的很是苦寂冷漠,像一個在俗家帶髮修行,腥葷俱不得沾的苦行僧,好多年了,都沒和妻子在一個床睡過,還說開句玩笑話,現在連自己是男是女都忘了,不清楚了。話語間極是直接露骨。
李平感到極度厭惡,心道:這位胡處長怎麼這麼厚的臉皮,知己間的私密話竟拿到第一次打交道,並且還是一位女性面前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然她有求於人,只好耐著性聽著,嘴上勸道:“有病治病嗎,現在的醫學條件多發達,好多疑難雜症都治好了。”
胡大蝦的目光像抹了膠,貼上在李平臉上,意有所指的嘆道:“唉,難吶,我才四十多歲,這餘下的歲月呀,唉,看來還得像個沒了男人的女人似的,守活寡呀!”
李平心中“轟”的一陣震顫,熱血上湧,這胡處長的話是越發的刺耳,更加的露骨。李平坐在胡處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如坐針氈,不時側耳傾聽著門外,好久也沒有人走動的腳步聲,心中便不安起來,她怕胡處長再有深一層的不禮貌動作,只想早點脫身,急忙將發票推到胡大蝦面前,說:“胡處長,我廠子裡還有事,請您在上面籤個字,廠子裡還需要錢週轉。”
胡大蝦苦心孤詣的說了老半天,見對方毫無表示,心中便有幾分不爽,臉上自然就有些掛不住。他想再進一步動作,看李平有何反應,於是接發票時,裝做無意間去按李平的手背,李平心中有備,早抽回了手。胡大蝦按了個空,臉上佈滿了慍怒,拿著發票瞥了一眼,陰笑了一下:“嘿嘿,對不起呀,最近幾天財務那兒沒錢,你過幾天再來吧。”
李平第四次去的時候,再不敢一人前往,拉上一位大姐陪著,並買了兩條好煙。
胡大蝦一雙大眼斜眯著,看了那位大姐好一陣,心中明白怎麼回事,故意問道:“她是誰?”
李平說:“和我一道出來辦事兒的。”說著將煙放在桌上。
胡大蝦又用命令的口吻道:“先讓她在外面等著!”
那位大姐不想李平為難,用眼神暗示一下李平,說道:“沒事的,我就在外面。”說著,走出屋去。
屋子裡只剩李平和胡大蝦兩人,李平又將發票遞到胡大蝦面前,說:“胡處長,廠子實在週轉不開,急等這筆錢吶,您就寬寬手,給結了吧。”
胡大蝦沒看發票一眼,只是死死盯著李平,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我是不抽菸的,謝謝你的苦心。”說著,從抽屜取出一張紙,敷在煙的上邊,又將煙推到李平面前。
李平瞄了一眼紙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