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發不出來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睜的大大的,手指了指紀晨,好似不可置信。最終,手垂了下來,喃喃道:“不可能,怎麼會?”
紀晨口氣越發冷冷的道:“當年,我和大哥根本就沒被換過。不過是一個婆子自作聰明,讓白姨娘誤會了。這個訊息不知道你滿不滿意?失不失望?當然,你害了我驚馬我能忍受。你生養了我,我理當還你大恩。但我絕不允許你再去害我的親人和孩子。我已經和爹說過了,日後,你在佛堂吃齋唸佛,我會盡一個兒子的責任的。”
鄭氏已經傻了,看著紀晨,越看越覺得他長得像自己。她激動的站了起來,走到紀晨的面前,臉上滿是激動之色。想要好好看一看紀晨,被紀晨避開了。鄭氏這次開口道:“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白氏誤我,白氏誤我。兒啊,都是白氏和紀安搞的鬼,是他們故意讓我誤會,我才傷了你啊。我是無意的,不是有心的。你別怪我,你放心,紀安和白氏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兒啊,娘對不起你啊。”
紀晨聽著鄭氏的話卻沒有絲毫感動,只覺的心中發寒。紀安對著鄭氏從沒有半點不是,雖然親近不足,但絕對沒傷害過鄭氏。反而時常護著她,從驚馬的時候,紀晨就知曉,紀安是下了大力氣來保鄭氏的。
即使紀安知曉鄭氏非他生母也沒對鄭氏做什麼,只想帶白氏遠離紀府,不再沾惹府裡是非。就是如此,也鄭氏也一點沒有心就能立馬去害紀安。這樣的行事,只讓紀晨感到悲哀和冰冷,也越發的認定的要把鄭氏拘起來,讓她衣食無憂的安度晚年,卻不可再讓她害人了。
紀晨對著鄭氏道:“大哥又何錯,白氏又何曾害過我。我和你走到今日這步,難道是他們逼的?太太,即使當日我以為我是白氏之子,但我心裡還是念著太太的養育之恩。這才處處讓著忍著,可太太又何曾念一念你我十五年的母子之情。痛下殺手,毫不留情,如此作為,讓我不敢信太太是否真把我當兒子看過。太太生我養我,大恩不敢忘。以後,府裡最好的供養一定給你送去,但你還是在佛堂養一養性子,修一修德行吧。”
紀晨說完也不逗留,直接抬腿走人。而鄭氏在紀晨的話完了之後就呆了。紀晨的話讓鄭氏既羞又氣,只差指明說她心腸不好,德行有虧了。被親子如此指責,讓心高氣傲的鄭氏難能受得了。更讓她受不了的是,明明這紀府是她的兒子主宰了,為何她還是要被壓制著,下半輩子在佛堂度過。
想想自己下手害了紀晨驚馬,剛剛又害了德順難產,即使她是紀晨的親母,紀晨能念她幾分情誼,怕是德順也恨她欲死。鄭氏都不清楚,她爭來爭去,為何還是一場空,兒子沒了,體面也沒了。
紀安和紀晨說了心中憋著的話好受了一些,就去找紀博提分家的事情。紀博沒有一口答應,說是再等等。而提起接白氏出去的話題,紀博沒有反對,只說讓白氏自己同意。
紀老太太這回又是最後一個知曉紀安和紀晨兩個人的身份,她都被這饒的糊塗了。最後,紀老太太明白了紀安是白氏之子,心中既欣慰又心酸。把紀博和白氏,鄭氏罵了一頓,抱著紀安哭了好長時間才哄的睡下去了。
紀安去和白氏提起接她出去住的提議,白氏卻拒絕了。她看著紀安,有股說不出的慈愛和溫柔,聲音柔柔的道:“安哥兒,我從來都知道你孝順。是我耽誤了你,也是我一念之差害了我們母子相見不相識。你一直待我至孝,我卻為了心中仇恨害了你。作為一個母親,我感到愧疚和不安。我這一輩子沒能堅守本心,所以害了自己最親的人,這是我的報應,我只希望你能生活的好就心滿意足了。”
:“隨你出府,是我以前的願望。但姑母年歲大了,不知何時就會離我而去。我和她做了一輩子的婆媳,從心裡來說,我把她當自己的母親。府裡眾人雖然孝順,但姑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