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使人昏迷無知覺的迷藥是做何用?且吳婆子說在你屋裡聞出血腥味,種種現象表明,賈易死因確實蹊蹺。來人,開了賈易的棺木,仵作驗屍。”
林氏一聲尖叫,撲在賈易的棺木上,大聲哭道:“大人,您不能這樣做。死者為大,他都已經死了。請您給他一點讀書人的體面,讓他安安靜靜的走吧。若是大人執意要打擾民婦相公的安寧,民婦就一頭撞死在棺材上。”
紀安眼睛一眯,對著衙役說道:“還不把林氏架開,開棺。”
趙大一馬當先,讓身邊的壯實婆子攔住林氏。仵作很有經驗,早就帶好了人來了。幾個衙役下手很快的就把棺材開了,仵作慢慢的開始驗賈易的屍身了。
紀安就坐在不遠處,眾人不敢走,一個個屏聲靜氣的等著仵作的報告。仵作先從賈易的臉部開始,在到身體,一點一點慢慢的檢查,也沒發現什麼。
他想想,對著紀安請示,要開膛破肚的檢驗賈易的屍體。紀安聽了有些犯難,古人畢竟重視身後事,他剛剛開棺驗屍已經是有些逾越了,若是現在再把人開膛破肚,真找出毛病還好。若是不能,怕是連趙大這樣的僕人也得說他的不是。
而林氏聽著仵作的話,又鎮定了下來,嗚嗚的哭了起來。不過,卻並不反對仵作要對賈易開膛破肚。紀安剛剛仔細觀察過林氏,她剛剛神經特別緊張,特別是一開始仵作驗的時候。
這個時候,紀安從林氏身上發現林氏放鬆了下來。紀安就明白,即使開膛破肚也不會找到什麼線索。紀安對著仵作說道:“先別動刀,先去檢查…。。”
紀安的眼睛掃過林氏,發現她往賈易的頭部瞄了一眼。雖然動作很小,紀安瞧是瞧得清楚。
於是紀安接著說道:“仵作,你先把賈易的頭髮剃了,給本官好好檢查。”
林氏聞言臉色煞白,身體開始抖了起來。
紀安心道:果然致命傷在頭部嗎?
仵作聞言開始動了起來,沒一會就剃到了頭中心帶著發冠的那兒。結果,仵作大聲喊道:“大人,死者頭部釘入一個鐵釘,應該是死亡的原因。”
仵作聲一出,周圍都炸開了鍋,沒曾想賈易是被這樣害死的。釘入鐵釘在腦殼中央,有發冠當著,若不是仵作查案,誰又能發現這樣的細節。還不是被當做猝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一點也不會被人知道死的冤。
趙大一聽,老淚縱橫,對著林氏一陣撲打,五十歲的人卻很是身手矯捷,打的林氏鼻青臉腫。周圍沒有一個上前拉的,林氏謀害親夫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眾人對著這樣的女子即不屑又心寒,不願意沾惹上。
趙大下手重,林氏被打昏過去。衙役攔下了趙大,紀安讓人押走了林氏。然後,把案子交給了齊旋去善後。在紀安要走從賈府離開的還是,一個十歲的小人從後面跑過來,紀安認出這是賈易和林氏的兒子賈進。
他這才意識到賈易身死,林氏也會被判刑,逃不過一個死字。但這個孩子怕卻是要無依無靠了,紀安想想,讓衙役帶著孩子過來。在把情緒已經穩定的趙大喊來。
趙大看到賈進神色十分的複雜,這畢竟是他家老爺唯一的血脈,可這林氏又是殺害老爺的罪魁禍首。對著賈進,趙大疼愛中帶著一絲難受,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來面對這個孩子。
紀安也明白趙大的複雜心情,但就目前情況來看,賈家並無其他的直系親屬。再說,人心險惡,賈進年紀太小,若是碰到想圖謀他家產的人怕是保住他的東西。於是,紀安直接問趙大道:“趙大,害你家主人的兇手已經找的,你家主人可以安息了。但稚子無辜,這孩子是你家主子唯一的血脈,賈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財帛動人心,本官怕這孩子沒人照顧,保不住賈家。你看有何可靠之人可以信任?”
趙大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