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血脈,為他們鄭家報仇雪恨,東山再起。
鄭氏先前做的很好,沒讓任何人懷疑。畢竟,鄭氏一直表現的都是無腦之人,眾人都思索著鄭國公就是要交託人也得選個靠譜點的。鄭氏自己家裡的事情多擺不平,怎麼能幫著鄭家護住最後的血脈呢。
而鄭國公就是利用眾人的這種心理,找了眾人認為嫌疑最小最沒可能的鄭氏完成鄭家最後的延續。畢竟,紀晨娶了公主,紀博又是老狐狸,而紀安更是隱隱的秦王黨。這樣一來,紀府在新帝上位之後被清算的可能性極小。
而罪不及出嫁女,鄭氏又是紀晨的親孃,只要有紀晨一天,總能護著鄭氏一天。鄭國公選鄭氏為託孤人也是經過反覆思量的,更是逼鄭氏發現重誓,一定要護著鄭家最後的血脈。
可紀博先前對著鄭氏的一番嫌棄,讓鄭氏腦子一熱,心中恨極,就用了鄭國公留給她最隱秘的人手去害紀博,想要紀博去死以報復紀博這些年對她的利用和不屑。
想法是好的,做到也差點成功了,可現在功虧一簣,紀博知道了。不僅知道了鄭氏要害他,更查到了鄭家的後手,這個時候鄭氏才知道怕了。她才冷靜下來,想到了她爹給她託付的事情。
所以,她才哀求紀博,放她一馬,放鄭家最後一線生機。
紀博卻是半點沒有動容,他的命都快被鄭氏害沒了,怎麼會對鄭氏的幾滴眼淚給哭心軟了。紀博看著哭的悽慘的鄭氏反而有種快感,鄭氏在他面前從來都是趾高氣揚的。紀博這人自尊心極強,對著鄭氏那樣的做派早就心生反感。
現在看著一向得理不饒人的鄭氏也有向他哀求的一天,他心裡的滿足感真是翻倍了。可惜,紀博就是紀博,即使鄭氏哭的再可憐,紀博還是說道:“遲了,這個時候,陛下差不多已經把鄭家餘孽一網打盡了。我已經向陛下請了摺子,言明是夫人你深明大義,不恥鄭家所行所為,這才告知為夫,上達天聽的。稍後,怕是陛下還會賞賜於你,你就不用他太感謝為夫這麼為夫人著想。”
鄭氏聽著紀博的話都呆了,回過神來,就朝著紀博撲了過來,大聲喊道:“紀博,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王八蛋,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紀博身邊的下人單手治住了發狂的鄭氏,把她扔在了地上。
紀博眼神一寒,對著鄭氏說道:“我已經被你差點害了喪命,你認為你還有第二次的機會嗎?”
鄭氏想到自己若是對要自己命的人也不會手軟的,這麼一想,鄭氏就癱了下來。
第二天,鄭氏就病了,紀晨去看望她的時候,她多數是昏睡的,就是不昏睡也沒法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意願。秦明軒已經找到了鄭家最後的勢力,心情一好,還賞了這次最大的功臣鄭氏。
雖然,秦明軒知曉這是紀博故意整治鄭氏的。可秦明軒十分的樂意配合紀博,就憑著鄭氏上輩子給他和紀安添多少麻煩,又傳出了多少紀安的流言這兩項。秦明軒都願意噁心噁心鄭氏,而紀博原以為秦明軒會對他稍稍滿意些,可秦明軒對他並無什麼不同,還是如以前一樣。兩個兒子奪情起復了,只剩下他這個老在在家被嫌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紀博討了秦明軒的厭了。
紀博覺得秦明軒不肯重用自己,還是因為以前他和鄭家走的近,秦明軒記恨上了。所以,這就更堅定了他要讓鄭氏死一死的決心。只有鄭氏不在了,等時間長了,秦明軒才能慢慢的淡忘,自己和鄭家之間曾有的親近。還沒等紀博準備給鄭氏下猛藥送鄭氏一程的時候,忽然出了意外,他的腰動不了了。
原來,紀博先前傷了身子一直沒好。他急著報仇整治鄭氏,思慮又重。即使有太醫給調養,可也虧了底子。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坐轎子出門的時候,轎子突然斷裂,紀博從轎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