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抽查了紀安的功課。紀安才學不錯,可也只限於不錯而已。在王淵這個天下大儒面前就不夠看了,雖然王淵沒有明說,可看著王淵指著書桌上的那幾本厚厚的書,輕描淡寫的說道:“阿安,你沒事就把這些多看看,為師下個月要抽查。”
紀安瞧著那些厚厚的堆成一小堆的書,心裡直打嘀咕,這學習的密度也太強了吧。果然嚴師出高徒,拜了師傅,他以前那種放牛吃草的學習法子恐怕是不行了。
倒是崔玄在旁邊說道:“阿安,過幾天我就來書院做講賓了。你如讀書中有了疑問儘可來問我。我這個師兄也不是叫著玩的,你可別臉皮薄,不好意思。”
能得到崔玄的指點,紀安是求之不得的,對著崔玄說道:“多謝師兄,等我遇到不會的,定會向師兄請教。到時,師兄可不許嫌棄我愚笨啊。”
崔玄但笑不語,可眼神中卻是對著紀安充滿了信任,好似紀安剛剛的話一定是謙詞一般。
章節目錄 第22章 疑惑
紀安心裡陡然閃過以前懷疑崔玄為老鄉是事情,可這麼近距離一觀察;紀安又更加的不確定了。這風度;這氣質;這品味;怎麼也得浸淫於世家大族多年才能培養出來的。
要是如他這般半路出家的,就是外在如何形似;可內裡總歸有幾分現代的影子。難道他是胎穿;還是投胎轉世?紀安迷糊了;心裡不確定的同時更加謹慎;爭取讓自己行為合乎禮儀規範;萬萬不可露了現代的影子。
王淵收了徒弟;心情不錯;瞧著沒下完的棋盤擺在桌上;心裡一動。似乎不禁意的問道紀安:“阿安,你可會圍棋啊?來陪為師下兩盤。”
紀安心裡苦了一把,圍棋他也是近三年跟著紀老太太學了個皮毛。這一出手就輸,是不是太沒面子了,當然,要是說不會,就不是失面子,而是裡子了。於是,紀安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弟子只學了皮買,不敢在師傅面前獻醜。”
王淵一聽,眼睛一亮,面上卻是一副嚴肅莫意思說道:“阿安,此話差矣。正因為下的不好,才要多下下,這樣才能知恥而後勇,厚積而薄發。”
好吧,自己輸給自己師傅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紀安還想在掙扎一下,試著讓崔玄頂上他的缺。沒想到他還未說,崔玄就開口道:“師傅說的有理,正好讓弟子為您泡壺好茶,讓您試試看弟子這泡茶的手藝是否可有長進。”
王淵點點頭,對著紀安說道:“能喝上你師兄泡的茶,那可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咱們可有口福了,來,你執白子,咱們下吧。”看著搖搖欲試的師傅,紀安只能跟著下了。
崔玄不知道從哪裡之找了一套茶具出來,在小爐子上燒著,茶葉的清香慢慢的散發到紀安鼻下。紀安也多少知道些茶,聞著這味就知道崔玄茶藝十分了得。
而棋盤上,紀安被自己師傅殺的丟盔卸甲,一個不留,可臉上相當的淡定。因為早知道結果,紀安早破罐子破摔了,不存妄想自然就淡定從容了。落在王淵這個師傅眼裡,卻是有些榮辱不驚的氣度,對著他不由的更滿意了幾分。
當然,王淵更高興的是他終於贏棋了,自從收了崔玄為徒之後,他都沒再嘗過贏棋的滋味了。真是太懷念了,果然,小徒弟收的好,收的妙,收的呱呱叫。
崔玄這個時候也煮好了茶,王淵是師傅毫不客氣的端了茶喝了起來。紀安面子薄,不好意思,崔玄很是善解人意的遞給他一杯,和聲道:“來,試試師兄的手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紀安道謝端過茶,輕輕抿了一口,只覺口齒生香,茶香四溢,回味無窮。他突然有些捨不得喝了,這麼好的茶,給他算是牛嚼牡丹了。
王淵也很滿意這茶,加上又贏了棋,心情更加舒暢。對著紀安說道:“阿安,你師兄是個雅人,這煮茶還得他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