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頓往中間一站,衝軍隊道:“大匈奴的勇士們:東胡又派使者前來我們大匈奴索要女人美酒肉乾寶馬了,你們願意給嗎?”
“不願意!”不計其數的軍隊一起發喊,聲震長空。
東胡使者給嚇了一大跳,衝冒頓道:“冒頓,你要做什麼?你要不聽我家大王的號令?”
冒頓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繼續演講,道:“本單于也不願意,只是我們的實力還不夠強大,這才不得不忍耐。現在,我們大匈奴已經很強大了,不用再忍耐,我們的生命不能再靠女人的胸脯去換取,而是要用我的生命,我們的鮮血去爭取。用我們的刀,刺穿敵人地胸膛!”
他是天生地演說家,這番演說具有激動人心地力量,再給他拔刀出鞘一揮,所有的匈奴軍隊亮出彎刀,齊聲發喊:“報仇!報仇!”
在東胡使者難以置信中,冒頓大手一揮,幾個如狼似虎地侍衛上來架著他來到一面大旗前,手起刀落,血花四濺,東胡使者的鮮血噴在旗上,祭旗算是完成了。
冒頓飛身上馬,喝道:“報仇!”一拍馬背,向東飛馳。
在他身後,不計其數的匈奴軍隊追隨著他向東開去,蹄聲如雷,好象海潮般向東漫去!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五章 狼煙四起(二)
寶貝,來,喝,喝!”東胡王摟著漂亮的妃子,斜著起酒杯,給妃子灌酒。
妃子笑道:“大王,你真是的,人家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東胡王不依不饒道:“我是大王,我要你喝你就得喝。”
妃子笑容不變,伸出纖纖玉指在他鼻子上一點,道:“大王,你不是說過了嘛,和人家在一起不講大王不大王的,只講情份,你又忘啦?”
東胡王轉著眼珠道:“沒忘了,我說過的話怎麼能忘呢?我給你說,我今兒從南朝搞到一種奇藥,說是酒醉之後那才叫一個快活呢。我給你說,那位賣藥給我的奇人教了我十二種幹法。那奇人和我的侍女幹起來,那才叫一個欲仙欲死呢。等他們幹完之後,我問侍女,她說這輩子再也不會與別人幹了。我問她原因,她說別人不可能幹得那麼過癮。”
中國古代在某方面的研究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採佔之術,陰陽和諧之理,七損八益之道,奇藥助戰之法是應有盡有,而且這些方法主要是在王公貴族和修仙煉道之人中流傳,可以說名聞遐爾,東胡王這個酒色之徒要找這些東西哪會找不到的。
妃子妙目含春,道:“大王,你可不能用在人家身上,人家可吃不消哦。”
還沒用就讓她認輸了,還有什麼更能激起酒色之徒的慾望與滿足呢?東胡王嘿嘿一笑,左手順著妃子柔滑的肚腩滑了下去,道:“寶貝,不給你用,還能給誰用呢?本王可是為了你好才不惜千金買的這種藥,你別不知足。”
“輕點,大王輕點,人家受不了,受不了啦。”妃子呻吟著求饒,道:“大王。別別別。”
她越是求饒,東胡王越是來勁。道:“受不了那就對了,你就快活了。”
妃子害羞。道:“大王,別在這裡,別在這裡,羞死人了。”
“那我們去裡面。”東胡王這次允了她的請求,橫抱著妃子,搖搖晃晃地進了裡屋,把妃子橫放好。幾下扒光她少得可憐的衣物。一具潔白如玉,很能激起男人雄風的胴體出現在眼前,東胡王如欲噴出火來,三兩下撕碎自己的衣物,手忙腳亂地吞了一粒藥丸下去,就撲在妃子身上,在妃子的驚叫聲中,山僧叩門而入。尋幽訪勝了。
就在東胡王欲仙欲死之際。一個侍衛在外面道:“啟稟大王。南朝有使者到。”
這種時候,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放棄。東胡王嗯了兩聲,繼續他的大大的幹活,把個侍衛晾在外面。侍衛這可為難了,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