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太白一雙眼睛又大又亮,發出躍躍欲試的精光,“我們可以試試。”
“現在不行!”,雙檁趕緊拉住他,“還不知道大哥現在是什麼情況,先去看看再說。”
“我今早去的時候他都退燒了。”狸太白扒著雙檁明顯不想放棄。
“真的?”這倒真是意外之喜,沒想到他的血,還真管用,要是真能用他的血研究出疫苗來……雙檁只是想了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也得去看看再說,等確認大哥沒事了,我就隨便你處置了……”雙檁說這話的時候,心都在流血,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怎麼能是處置呢,難道你不爽?”狠狠的享受過被按摩前列腺的極致快感之後,狸太白體貼的提議,“不然你在下面,不用動就能爽到,而且我絕對不會才半天就累得起不來,肯定讓你爽個夠。”
就差在臉上寫著“我很不滿意,昨天根本沒爽夠”了。狸太白不知不覺的就給了雙檁會心一擊,收拾好玻璃心,雙檁拿過衣服穿起來,“還是別了,我們得從一而終,你在下面挺好。”
倒不是有什麼大男子主義堅決不能在下邊的思想,都是男人,誰也不是天生被人壓的,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遷就和包容,其間還有漫長的磨合,這事兒,主要還是看誰更適合,小白那處柔軟有彈性,自帶出水潤滑效果,緊緻蠕動還會吸,事後既不用藥又不用清理,復原能力堪稱一絕,可謂天賦異稟,不在下邊都可惜了。
而且,小白骨子裡還印著野生動物的本性,爽起來了根本沒有理智,不管不顧往前衝,看他被小白咬的這一膀子淤痕就可見一斑了,要真讓他在上邊,估計他就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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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了心理準備,雙檁在看到自己面前的那碗切的很好看的肉片的時候,還是有些繃不住,“媽,你這是幹什麼啊。”
“額,那個阿檁啊,今早上凌生和小李在北邊的山上抓來一頭小野豬,我專門做了炒腰花,都說吃什麼補什麼……”眼看兒子的臉色越來越黑,雙母反應過來兒子長大了,要面子了,她連忙寬慰了一句,“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什麼為難的就說出來,可千萬別勉強。”
雙爸幾人在一旁攥著筷子笑的直抽抽,雙檁臉色更難看,他頭疼的看著他媽:“媽,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啊。”
“可不是嗎,今早我就領教過了。”雙母掃了掃坐在他旁邊的狸太白,視線在倆人身上轉來轉去,意有所指。
雙檁一愣,頓時明白過來他媽說的什麼意思,嘴角抽了抽,索性也不解釋了,這種事越抹越黑,總不能讓他來個現場表演以正清白吧?
“我不喜歡這個味兒,您又不是不知道,您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和您肚子裡這個弟弟吧。”
雙母撇了撇嘴,把那碗炒腰花端過來放在雙爸前頭,“老公,兒子不領情,那就你吃了吧。”
躺著也中槍的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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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幾個人圍在一起,以前在基地裡忙忙碌碌的一刻也不能歇息,現在突然閒下來,無事一身輕了,一天兩天還好,久了不說身體得閒出毛病來,精神也受不了。
“凌生,你是怎麼打算的?”爸媽他們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基地了,李睿淵和樂天也沒什麼大野心,昨天已經透過底,那意思以後也是要待在這兒,但是凌生是凌司令的親外孫,若是想回去,自然還有轉圜的餘地。
凌生苦笑一聲:“阿植在這兒,我自然也在這兒。”
“既然這樣,我們也得有個打算了。”雙檁明白了凌生意思,心裡也有了底,“外面的食物早晚有吃完的一天,上次出去的時候,能找到的已經不多了,我們得像基地裡一樣自己種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