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保持政策的連貫性不是。”
孟路軍笑,說:“楊書記,你還是饒了我吧,以前吧,我覺得我孟路軍還行,但和你一共事,我才明白什麼叫差距。現在誰都看出來了,社港現在基礎已經初成,萬事俱備,只待張溪嶺隧道一貫通,那時社港肯定日行千里,搞不好將古城都可以比下去。我的斤兩我現在已經知道,社港要是現在由我當書記,會有現在的模樣,張溪嶺隧道會開工修建?會有大棚蔬菜基地?會有農業科技園?會有社港旅遊?想都別想,只不過是多種幾畝水稻罷了。所以我現在還在向楊書記學習的階段,你現在想撂挑子,門都沒有。”
楊志遠笑,說:“真沒想到孟縣長今天這般謙虛,難能可貴。”
孟路軍笑,說:“不謙虛不行啊,任何事情,你嘴裡說的天花亂墜沒用,最終得靠實力說話。不說別的,咱到市裡去開會,葛胖子在我面前哪回不是趾高氣揚的,葛胖子的斤兩我還不知道,我大小還是中專生,農校畢業。他呢,寫幾個字就像是貓抓了似的,文憑說是大專,可誰都知道他那是黨校裡混的文憑。就他,為什麼敢在我面前人五人六,還不是因為他古城有錢,咱社港跟人家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楊志遠自然知道,孟路軍所說的葛胖子是誰,其是古城的縣長,葛大壯同志,與孟路軍同為黨校同學,兩人關係不錯,孟路軍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就是:就葛大壯同志這名號,就可見該同志很沒文化。但私交歸私交,在公共場合,孟路軍和葛胖子可沒少較勁,孟路軍先葛胖子一年提為縣長,儘管古城的經濟比社港高出不知有多少的名次,但孟路軍是正縣,葛胖子是副縣,葛胖子自然在孟路軍面前稍有收斂,可去年葛胖子也被扶正,孟路軍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葛胖子比以前更盛,變本加厲地對孟路軍冷嘲熱諷,孟路軍被葛胖子縣長大人氣得夠嗆,可也沒轍。人家字寫得像貓抓一樣沒關係,但他可以時不時地坐在主席臺上讀秘書寫的報告,孟路軍再怎麼不服,也只有乖乖地在下面聽的分,還得裝模作樣地在葛胖子的彙報材料上勾勾畫畫,楊志遠可以想象孟路軍坐在臺下望著臺上的葛胖子心裡像貓抓一樣的心情。
楊志遠笑,說:“孟縣大開放心,葛胖子的兔子尾巴長不了,再過兩年,我準保讓葛大壯同志在你面前灰頭灰臉,甘拜下風。”
孟路軍笑,說:“儘管我知道以社港目前的狀況,兩年時間趕超古城屬於火箭速度,但我每每一想到葛胖子那張得意忘形的嘴臉,我就很不得馬上把他踩在腳下。”
楊志遠笑,說:“孟縣長,所謂性急吃不了熱豆腐,得慢慢來不是。”
“這倒也是,看來只能讓葛胖子再得意一兩年了。到時再讓他知道什麼叫得意忘形。”孟路軍笑了笑,說:“楊書記光顧著說話,忘了問你,吃飯了沒有?”
楊志遠說:“這才剛回招待所,上哪吃飯,怎麼?孟縣長有心請客。”
孟路軍笑,說:“過來,一起喝一杯,順便慶祝一下楊書記阻擊成功。”
楊志遠哈哈一笑,說:“好,孟縣長請吃,十分鐘之內準到。”
第24章稻田養殖(1)
正如楊志遠估計的那樣,今年油菜籽的收購還真是出了點狀況。
年初的那場暴雪,社港臨江兩地因為事前提前行動,早經預防,雪後及時補救,措施得當,社港臨江的油菜種植雖然有些損失,但損失不大,屬於可承受之範疇。一開春,社港臨江的油菜花黃燦燦的引得遊人趨之若鶩,讓社港旅遊大賺特賺了一把。但是本省的其他縣市就沒有社港臨江兩地這般幸運,這場突如其來,不約而至的暴雪,讓各地的農業遭受重創,尤其是油菜,正值苗期,沒加任何防護措施,暴雪一壓,折傷慘重,即便是事後補救,損失也遠遠大於社港和臨江兩地,也正因為如此,社港臨